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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春宫】(化形(蛇)play) (第4/4页)
凉气,腿根抖如筛糠,连喉间喘息呻吟都挤不出一声完整的。 “姐、jiejie,不可……” “哈啊……!莫要再、动了……” “不行、嗯——” “我好似,呜、嗯啊……我好似要、被你撑坏了……” “jiejie,呜、jiejie……我不要了、嗯……!” 卢落月自是想忍耐的,至少也想把呻吟娇喘忍住。可卢延秋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勾弄得无法自控,她既觉得羞惭窘迫,又觉得如愿以偿,不知该委屈还是该欣喜,不自觉地被混乱的情绪和身体的快感逼得哭了出来。 又因着被那酥麻快意没个完地往顶峰送去,她没忍住抬手勾住了卢延秋手臂,好似这样才好不容易在轻盈云端找回一点安全感。 卢延秋察觉卢落月动作,顺嘴哄她:“落月乖。” 卢落月在呻吟间断断续续问:“哈啊、……jiejie、唔、” “你怎地这般、啊、嗯……这般轻车、熟路……” 声音里带了哭腔鼻音,好像是在质问,但听起来委屈可怜得不得了。 * 卢延秋同卢落月自从互诉心迹、之后又一同离开卢家以来,二人心照不宣地把对方当成自己天生的半身。 这还是卢延秋第一次见着卢落月说出这种类似吃味的话。 卢延秋心都要化了。 但卢延秋总不好说是“因着日后的你与我行了不知多少次云雨之事,还一同钻研过房中术”。 这听着多少有些不太像话。 她于是更卖力地抚弄着卢落月,咬着卢落月耳朵模糊道:“落月,落月……我想同你做这事许久了……” 不过也不晓得卢落月还能不能听得见。或者说卢落月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好似已神智模糊了,因而才会问出那种情绪外露的直白之语。 卢延秋每动一下,卢落月就颤着哀哀哭叫,喘声支离破碎已然不成语句,没多久就又再洩出。 这一上来就连着两回洩身,卢落月被高潮的悠长余韵折磨得呜咽着并紧了腿,不愿松开了。 卢延秋便干脆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倒了茶送到她唇边。卢落月喝完了仍在怔神,冷不丁感觉到卢延秋在扳她膝盖。 她本就还处在混乱中,一下子紧张起来,说话还带着鼻音:“jiejie,你干什么……” 卢延秋哄骗她:“我给你擦擦身子。湿着总不好受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使了点劲,于是卢落月也就没再抵抗,只嘴里嗫嚅道:“我自己擦便可以——” 卢延秋却没摸出帕子,反倒抵开卢落月腿根,以口舌贴了上去。 “唔!” “不要……别,嗯、嗯啊……” “姐、jiejie不行……别舔那处……唔……” * 次日清晨卢延秋在卢落月房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卢落月在她边上撑着头看她。 姿势没个正形,眼神十足玩味。 卢延秋心下了然,懒洋洋道:“早啊落月。你恢复了?” 卢落月:“嗯。兴许是我当时走得还算及时,吸入斯年瘴不算多。” “恢复了就好。”卢延秋把手伸出被子,去挠卢落月下巴,“不过你昨夜格外惹人怜爱……说来,你记得自己受斯年瘴影响时的事吗?” 卢落月本就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个可堪称作森寒的表情。 “记得啊。” “我记忆回溯到了早年间……算下来约莫是十三四岁那会吧。” “我是说——这你也下得了手啊。” “卢掌门,你昨夜可真真是个禽兽。” 卢延秋:“……” 她竟无从反驳。 无论如何,这桩斯年瘴受害记录还是要录入门内事记以供参考的。 卢延秋大笔一挥,在原有记录底下写下两行字。 “时年十一月,弟子卢落月于萍水谭东侧吸入少量斯年瘴,致使记忆回溯至少年时期,幸得时任掌门卢延秋安抚其情绪,未造成任何损害,后于次日恢复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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