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燃烧殆尽10(缩小体型,深喉) (第1/3页)
无意义地拖延了一会儿之后,褪色者不太情愿地意识到不论是朝哪边走,通过赐福传送跳过中间的路途都是最佳选择,但那也意味着他会立刻再次见到拉达冈。 赤红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一掠而过,褪色者试图转移注意力,但他盯着地图浪费的时间还不够久,至少不够他忘记依然堆积在肠子深处的jingye和因此鼓胀的小腹,也不够他忘记jingye粘稠腥咸的口感,还有最后那个没来得及落下的巴掌。 他仍然记得那种伴随疼痛而来的快慰,掴打将震颤感送进xue腔,每一寸被jianianyin得烂熟的黏膜都痒得发抖。肠液从深处流出来,濡湿外翻的嫩rou,接着被一巴掌抽打成yin靡刺耳的湿响。 那是褪色者第一次没能从痛楚中得回清醒与尊严。 他短暂地想起初到交界地时看见的女巫尸体和她留给自己的那句话,交界地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法术,也没有能和亡魂沟通的祷告,但褪色者突然真的很想问问她:我这荒唐的遭遇难道也是成王之路的一部分吗? 她大概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哪怕她真能活过来——她只会露出那种混合了尴尬和怜悯的古怪表情,然后沉默地等着褪色者自己转移或放弃话题,就像偶尔才会出现,并且永远会恰好避开拉达冈的梅琳娜一样。 不管怎么说,逝者已逝。褪色者将女巫抛之脑后,琢磨着他应该骑马去东部台地。那样会很慢,很颠簸,除了提醒他下身有多不适之外毫无用处,但那样他不会立即带着仍然酸痒的期待站在拉达冈面前。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讥诮低语,拖延时间和修复身体都无法修补自尊心,而一个矜持些的婊子也不见得能让那个吝啬的家伙多付点嫖资。 褪色者身旁,赐福的光芒像是一点落入半空中虚无湖泊的水珠,不断向着周围摇曳出平缓柔和的光晕。它安静的照亮了阴暗的湿地、稀疏的草叶、残破的石制建筑,还有一只最终决定伸向它的手。 东部台地的景象在两次眨眼后取代了湖底湿洼,褪色者站在原地,转头看向从赐福走出来的拉达冈,发觉自己的第一个念头是猜测他是否会继续先前的事。 他为此等待了几秒钟,红发的英雄也沉默着,但和往常一样朝褪色者伸出手,拢住了那截纤细的脖颈。这是拉达冈一直很喜欢的部位,一开始他会凶狠地收紧手指捏碎它,后来他的手指会像抚弄宠物一样抚摸褪色者的咽喉,从颤抖的喉结向下或者向上——今天是后者。 褪色者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揉弄自己的嘴唇,等按在嘴上的指尖开始试着往他嘴里插,他才想好今天要收取的费用:“算上我,唔,你一共cao过几个人?” 他猜这又是一个令拉达冈不爽的问题,因为一截拇指立即捅进他张开的嘴里,按住了他的舌头,而拉达冈沉默不语。这家伙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他大部分时候都这样,吝啬表情仅次于吝啬言辞,所以褪色者学会了从他的沉默时间判断自己是否戳到什么痛处。 迄今为止最长的沉默是他自慰给拉达冈看的那次,褪色者仍不明白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