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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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第8/9页)

。”他不耐烦的回答。

    我收起笑意,“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儿么?”

    埃里希眼神疲惫,半是悲哀半是鄙夷,居高临下的俯视我,一言不发。

    “你应该害怕,7307。”我又点燃了一根烟,抬手示意格略科这根儿不计数。“瓦耳塔的规矩很难学。”

    “我太累了。”埃里希嘟囔着,说不上是一个回答。

    我打了个响指,格略科走上前,一记凌厉的耳光掴在埃里希的左脸。少校苍白的脸很快肿起来,浮现出同事手掌的轮廓。对瓦耳塔模范战俘格略科来说,充当军官的打手易如反掌。埃里希晕头转向偏过头去,被格略科扯住后脑的头发拽过来面对我,“回答长官问题时永远要用尊称。”他耐心复述,甚至腾出手用中指把埃里希散乱的头发抹顺。

    埃里希看起来不是很惊讶,只是站在那里,悠长而沉重的呼吸,双眼紧闭,肩膀哆嗦,有些恼火的咬牙,可以很明显的通过脖子上的青筋和肌rou看出连牙龈都在用力。他抬起手,没有用袖口而是用大拇指的侧面轻轻沾了沾人中挂着的血滴,动作轻柔矜持,好像绅士被暴民吐了口唾沫。

    又是一个一耳光,这次埃里希终于发出压抑的呻吟,连呼吸都开始颤栗,带着震动的音波,等重新站直时,一个小小的带血的豁口出现在他的嘴角。

    “接受惩罚的战俘没有允许不准随意触碰自己。”格略科昂起头,浅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埃里希的头顶,不敢直视。埃里希说话用的是母语,格略科用的却是米加斯语。我注意到格略科执刑时手掌也是微微隆起的,正好避开了埃里希的耳朵,不会把他打到失聪。

    我忽然笑出了声,这幅画面实在滑稽,一个米加斯村姑正命令一个印刷厂工人的儿子掌掴一个富家少校,如果发生在书里或电影里,这种情节一定会被批评为用力过猛的政治宣传。

    “看在以前交情的份儿上,给你个建议。如果你下一句开口不是正确的语言,约瑟夫又会给你一巴掌。”

    埃里希缓慢的闭上眼睛,喉结一动,用米加斯语回答:“明白,长官。”

    “感觉如何,约瑟夫?”我问格略科,期待他兴致勃勃,小人得志地冷笑着说“非常感谢”。

    然而格略科只是鞠躬,退回到角落,脸色微微发白,“为您服务,长官。”

    “你迟到了,7307,三十一分钟。有理由么?”

    “没有,长官。”

    “两个耳光就把你的锐气打光了?埃里希,埃里希,”我摇头叹气,踱步到他面前,将手掌完全贴在埃里希的脸颊上。“你让我有点儿失望。”

    埃里希的脸颊柔软光滑,带着外面的寒气。眼睛在明亮的午后阳光里变了颜色,从迷人的灰绿色变成某种更朦胧的灰。他褪色了,嘴唇干裂发灰,以至于鲜血像贝卡的红宝石那样扎眼。手掌滑向脖颈,我把自己拉近,吻走他唇边的血珠,我告诉他如果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考虑让格略科离开。

    埃里希嘴唇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连呼吸都开始哆嗦。随着一阵睫毛痛苦的眨动,他忧郁的盯着前方,眉头微蹙,上半身缓慢前倾,迟疑片刻,最后避开嘴唇,让嘴唇擦过我的脸颊,轻盈的有些发痒。他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手依然贴在大腿两侧,尽量不碰到我,动作细微到难以察觉。

    他的亲吻使我想起很多年前的春天,村里的姑娘会站在树下,保持不动,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等待风的亲吻。接着我们各自摘下一枝柳条,根据它的形状推测未来丈夫的模样,这是传说中的河水mama给女孩们的礼物。春天的叶子总是饱满鲜绿,充满吉祥的寓意,萨沙要嫁给金发碧眼的地主儿子,牧女玛丽亚要嫁给爱骑马的英俊富商,连我的叶子上也说未来我会是一个伯爵的妻子。即便知道都是毫无根据的迷信,这点儿彩头也足矣叫我们开心几天。我们用伯爵夫人,地主夫人这样的绰号互相称呼,一边包着浆洗过的头巾干无休无止的农活,一边互相打趣,幻想未来会过上怎样富庶的日子。我们手上不敢停下,否则今晚富商的夫人就要饿着肚子在羊圈里睡觉,地主夫人会被她怀着第七个孩子的母亲摇晃着胳膊怒吼,伯爵夫人最倒霉,她逃不掉一顿恶揍,明天就要顶着父亲赏赐的淤青收拾出现在朋友面前了。可怜的拉瑙卡的姑娘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找个好丈夫上,祈祷这个不知名的男人能变成她们的翅膀。离适婚年纪越近,我们的幻想也越来越平乏,从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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