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被遗忘的穆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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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遗忘的穆勒 (第6/6页)

干什么“的模样。

    “我怕你弄伤自己,”我轻轻抚摸他的关节,“你看,都青了。”

    “床铺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么?”埃里希面无表情的问。

    “床铺是给情人,”我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和衣领,将他丢甩在橡胶垫上,“你算什么,卡扎罗斯狗?”

    埃里希摔出了鼻血,不等他擦干我就cao了进去,很深,很深,每一下都很深,他跪在地上,细瘦的腰抖个不停,鲜血滴的满手都是。

    他几乎每天都要用到它,每天,每天,每天。晚餐后我轻轻敲打玻璃杯,穆勒就搬出毯子,扶着满脸不情愿的埃里希躺下供我宣泄。时间长了,他甚至开始害怕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不仅用餐时尽量保持安静,小心不让勺子摩擦碗底,连我无意间发出的细微叮当声,也会叫他吓得满脸惨白,汗如雨下,好像药瘾犯了一样浑身抽搐。

    穆勒双手合拢,蜷缩在胸下,用肩膀顶住地面,臀部抬高,把自己放在毯子正中央安静的接受插入,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你被揍了?”我拧着他的rutou问。

    “是的,长官。”他温顺的回答,呼吸随着抽插变动频率。

    “谁揍的?”

    “其他战俘和军官,”他顿了顿,不知道是迟疑还是被cao的说不出话,“主要是其他战俘。”

    “很好。”我把他翻过来,开始亲吻啃咬他的嘴唇,“我希望你吸取到教训了。你的少校没法保护你,只有我可以。”

    “是的,长官。”他含糊地说,了无生气的任凭摆弄。

    我依然非常愤怒。

    我让穆勒换上最好的衣服,厚实的面料把伤痕遮盖的严严实实,项圈也被挡在围巾后面。我让他转圈,退后几步欣赏,略有不满的指责怎么看起来还像个丧气鬼。穆勒赶紧咧开嘴微笑,满脸惊恐,莫名其妙的又流下眼泪。

    “你很委屈么?”

    “不,没有,长官,没有。”

    “那这是什么?”我用指腹擦去泪水,兴师问罪,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给我弄这种把戏,你的少校,你的海因茨,都得跟着一起倒霉。”

    我尝试着给他带埃里希的软毡帽(是的,我的小麻雀喜欢打扮的漂漂亮亮,哪怕不出门也要装备齐全),希望能遮住点短发带来的监狱味儿。可穆勒又紧绷又恍惚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只像一样东西:刚从战俘营出来的囚犯。

    他大睁双眼,像抱着孩子般抱着一团棉衣,里面裹着装有燕麦粥的锡饭盒,整个人蜷缩在副驾驶上,头时不时颠来颠去,好不可怜。他太瘦太高,形销骨立,几乎被外套淹没,嘴唇紧绷,时不时打个激灵。我要他笑,他又哭了,泪水在抽搐上扬的唇边徘徊。

    车在瓦耳塔停下后,我握住他的手,告诉他不要害怕,我不会再将他抛弃。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舔了舔嘴唇。“求.....”

    “事实上我都不会再惩罚你了,”我笑眯眯的帮他整理好帽子,咬字清晰,“不会再惩罚,你,了。”

    “求您了......”

    停留在额头上的手从抚摸变成推搡,我拽着发根把穆勒的脸紧紧按在车窗上,帽子滴溜滴溜,顺着膝盖滚落在地。“你看到那边的房子了么?还有里面那些穿短裤衬衣的男孩?猜猜看他们多大?这些都是卡扎罗斯军人的孩子,八岁以上必须强制重新教育。她们同样乐意接受被“推荐”过来的更小的孩子。你希望海因茨也在这儿么?嗯?想想看,他和你长得很像,都是很英俊漂亮的金发男孩,未来也会非常受欢迎。如果你以后再敢惹怒我,鞭子只会落在海因茨身上,放心,我们会一直积攒到他可以接受体罚的年龄再一起清算。”

    他贴在玻璃上,皮肤摩擦发红,因为泪水不断打滑,似乎真的在那群在寒冷晨光里睡眼惺忪的里看到海因茨。“我错了,我会好好服侍,”他喃喃道,“我错了,我会好好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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