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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刀宗侠士】干嘛乱吃东西(双性/附浪侠论坛体) (第1/4页)
侠士是个谨慎又不谨慎的性子。 他在九老洞中攀爬龙木时见一洞xue中有肖似他在雷域大泽见过的异变蛾虫的生物,当即手一伸握住腰后的刀柄小心翼翼地潜入。 雷域大泽里乌蒙贵施行的种种试验已让苗疆苦不堪言,眼见纯阳地界又有此类苗头,侠士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斩杀了那几只蛾虫,脑子里还懵懵的,想着“打雷?九老洞里怎么会打雷?”,便见死掉的蛾子流出体液,却不是鲜红的血液颜色,而是同水一般的无色透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香。 侠士正有心带些死掉的蛾虫躯干回去,见状掏出水壶,仰头咕噜咕噜把壶里的水喝完,甩了甩壶底的水珠后就把它放树干下去接那些液体。 他刀刃薄,蛾虫的伤口也细,这么一滴一滴地掉也费劲,侠士又用刀柄去挤压虫子的尸体,好在那体液看起来与水无异,过程少了几分恶心。 好容易接了小半壶,侠士熟练地打包了一部分蛾虫尸体,装进背包里继续往九老洞深处探索。 一如他过往的江湖经历,侠士与各路人马一一过招,终于撑到了月泉淮面前,他竭尽全力,挥刀的水平前所未有的高,与清梵等人共同鏖战许久,终究还是抵不过神功大成已久的月泉淮。正当他力竭晕倒之际,忽见室内蓝光大盛,天道剑阵于瞬息间铺展开来,纯阳六子赶到,其中正有他宗门之主、纯阳静虚的谢云流。 侠士登时放下心来,他对谢云流有种无由来的信赖,这种信赖依附于敬畏,自扬州与那位肃言刀客见面时便生长于心脉,如今早已根深蒂固、牢不可破。 他心神松懈,疲惫与疼痛一股脑地涌上来,他身体晃了晃,勉强用刀插在地上稳住身形。一旁的康宴别赶忙扶住了他,担忧地问他情况如何,侠士摇了摇头:“我无碍,喝点水就好。” 康宴别取出他背包里的水囊小心喂下,侠士一股脑喝完,砸吧砸吧了嘴,这水怎么透着股甜劲,他从哪儿打的,好像是银霜口的一处溪泉…… 不对! 他猛地想起来,他早就把囊中的水喝光了,现在水囊里装的是—— …… 诛杀月泉淮后,纯阳六子于无极境界中回归现世,还没等众人从大敌得灭的事实中缓过神来,便有一众小辈面带焦急之色地涌上来,那个康家的孩子嘴皮子最快也最不清晰,谢云流把目光投向了清梵。 清梵三言两语说明白了事情经过,侠士战后力竭正在调息休整,不知怎么忽然体热,浑身经脉有如岩浆guntang紊乱,众人为他探脉查看也找不出缘由。 谢云流将手一搭,羽睫一低,问侠士:“可曾误食什么?” 康宴别当即道:“是不是那水有问题!” 一时间群情愤慨,都以为侠士水囊里被人下了毒,纷纷猜测是他哪个对头这么阴毒,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谢云流却盯着自己的弟子看,侠士虽然经脉乱行,但仍保留了几分清醒,窘迫又懊恼地低着头,不敢出声。 谢云流料其中定有隐情,暂时默认了下毒这个说法,扛起弟子道另寻一处为他调息解毒。 待又找了一个清净无人的山洞,谢云流冷声问:“怎么回事?” “宗主——”侠士被扔到草席上,这处大抵是被哪个武人作为过栖身之所,不仅铺了席子地上还有篝火残骸,他无暇顾及许多,一个骨碌跪坐好,忍着体内火燎般的灼热,磕磕绊绊把自己做的蠢事说给宗主听。 谢云流听罢果然无言,一双眸子看不出情绪地望着他,虽然看不出情绪,但总归不可能是赞赏了。侠士欲哭无泪地等着被宗主骂,只听对方道:“你杀掉的蛾虫应当为龙精羽虫,其体液被称为龙精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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