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恋爱脑棒棒哒 (第2/7页)
rou糜辣酱的口味,也有往里边浇糖水椰汁的。你能不能吃辣?都尝尝吗?” 慕光等咽下口中的菜,点头道:“是。” 谢幽浮很谨慎地只给慕光等的碗里添了小半勺辣酱,慕光等看不见,一勺子擓下去压根儿没碰到辣椒酱,对淡而无味的豆花深觉困惑——辣吗?哪里辣?怀着这样困惑且轻视的心情,他下一勺子把辣酱全扫嘴里,当场就喷了出来。 谢幽浮:“……”这死孩子又犯病。 慕光等被呛得面红耳赤,整个人都似要闭气厥过去了,谢幽浮往豆浆里填了半碗冰块,捏紧慕光等的鼻子,强迫他闭嘴抿了一会儿,这才把豆浆递给他:“先漱口,吐出来。” 折腾了好一会儿,慕光等才恢复过来,小脸激红,嘴唇也肿了起来。 谢幽浮拿湿毛巾给他擦脸:“还难受吗?” 慕光等情绪十分低落,默然摇头。谢幽浮将豆浆杯子塞给他,起身擦了擦被他喷脏的桌面,正在收拾,慕光等小声说:“对不起。我弄脏了桌子。耽误主人吃饭,坏了主人的兴致。” 谢幽浮还得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没关系的。嗓子还疼吗?” 慕光等摇头。 慕光等喷出来的豆花基本上都掉在了桌底下,谢幽浮擦完桌面之后,弯腰拿毛巾裹着地下的脏豆花一并扔了出去,收拾起来倒也不很麻烦。她在专心干活,并没有注意到慕光等此时的低落情绪。 收拾干净之后,谢幽浮把桌上的菜色挪了挪,放了些清淡温和的菜在慕光等面前。 这时候她才发现慕光等的碗盘里也沾了一点喷出来的脏东西,正要替他更换。 慕光等小声怯怯地再次道歉:“对不起。” 谢幽浮才看见他满脸的忐忑与懊悔,换掉他面前的脏碟子,越发温柔地哄道:“没关系的呀。是我没照顾好,你看不见碗里的辣酱,我应该抹匀了再给你。是我不好。”她放了小半勺辣酱在碗边,是想着慕光等可以自己调整辣度。但是,她忘了慕光等看不见——她常常会忘记这一点。 “我做了新点心。桃花米糕,你尝尝。”谢幽浮夹了一块放在新碟子上。 慕光等犹豫着去摸盘子,摸到热乎乎的米糕,就用手拿起来吃了一口。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吃食上,食不知味,反而是竖起耳朵在听谢幽浮的动静:“很好吃。真的很抱歉,我不能照顾您的起居,还要您照顾我。还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他小心翼翼地说,“我以后吃定食盘就好了——我还是很想和您坐在一起。” 谢幽浮给他备好干净的咖啡,放在他手边的位置,拉着他的手示意了一下。 那只手彻骨冰凉。 谢幽浮握着就没能放下:“才洗了澡,手这么凉?” 她两手交叠,握住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不止是瘦,手上还带着各色各样的疤痕,原本应该修长的手型因刑伤愈合后变得扭曲狰狞,一寸一分都是苦难的痕迹。 慕光等有些无措:“待会就好了。不是生病。主人,我现在身体很好很健康。” 谢幽浮已经把他的面板都扫了一遍,问道:“和颂也的诅咒没有关系吗?” 慕光等否认:“没有关系。” “那是……”谢幽浮摸了摸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惊动之后,慢慢地摸了摸他的背心,好在胸腹都很暖和,只有两只手冰凉。她有些愕然地反应过来,“你是在害怕吗?” 谢幽浮觉得很离谱。 她当然知道人在受惊的情况下会气血倒灌、手脚冰凉,但,受惊啊,哪有那么轻易就受惊? “你害怕我?”谢幽浮错愕地问。 离谱又荒谬。 她端着架子在颂也跟前疯狂卖狠,颂也都未必很“害怕”她,反倒是她耐着性子想要好好爱护的小瞎子很害怕她,一言不合就吓得手脚冰凉——物理意义上的手脚冰凉,不是形容词。 慕光等听她腔调不对,连忙否认:“不是,不是害怕您。”他一时之间也说不明白,只是不停地否认:“您温柔体恤从不责罚,我怎么会害怕您呢?我……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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