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她,只想回家_第十九章 你需要一个政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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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你需要一个政权 (第5/7页)

都有点变形了。

    她用手虚虚地在颂也的伤处上方摸了摸,并未真实接触。

    ——颂也伤处附近的肌rou都缩了起来。

    他在害怕。

    或者说,他担心谢幽浮会真的上手,捏他的伤处。

    当他发现谢幽浮的手指并未戳实在肌肤上,他是误会了谢幽浮的动作,第一时间就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规避您的碰触与惩戒。许多年没有接受过体罚,我生疏了。”

    谢幽浮下意识就想问“许多年是多少年”,“许多年前为什么会接受体罚”,“赐你诫具的裁决教宗对你是不是很严厉”……话到嘴边,她都生生忍住了。

    她不能对颂也的过去好奇。

    她不能过多地了解颂也,不能和颂也做朋友,不能和颂也产生任何正面的感情。

    “不用这么辛苦疼痛的试探我。我对这方面的刑罚不大在行,也不太能欣赏。”谢幽浮用手轻轻抚摸他的伤处,感觉他到脊背上有鸡皮疙瘩慢慢地爬了起来,指尖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抠了抠他系得稳稳当当的腰带,“你知道我喜欢怎么惩罚。”

    总而言之,她不能认输。

    颂也看上去也不怎么害怕,脸色却变得非常苍白,微微启唇,又低垂下眼睑,露出顺从之色。

    漾在此时爬了过来,仓促举起一直被他藏着的甩棍,见谢幽浮不接,他直接把甩棍倏地抖直,备得完完整整捧给谢幽浮:“殿下,您用这个,这个……”

    谢幽浮烦死了这个哭唧唧的小孩儿,一把将他推开:“就你事多,有你什么事?”

    漾被吓住了。

    颂也几乎是在同时松手解了自己系得一丝不苟的腰带,麻溜地脱掉了下身所有遮挡,他将脱下的衣物推到一边时,谢幽浮就看见了衣料中隐隐约约的血色。

    ——他在礼服底下把腰带扎得那么严实,就是因为他不想再脱裤子。

    ——龙爪给肠道造成的伤害过于严重,一时半会儿无法愈合。

    颂也一直在避免接受这方面的惩罚,但是,谢幽浮对漾不耐烦训斥的时候,他没有一点儿犹豫,迅速脱掉了裤子,打算以此支开谢幽浮的注意力,让谢幽浮无暇无心去责罚漾。

    这和谢幽浮想象中的“反派”略微不同。

    颂也一直都在竭尽全力保全他的下属,他想保护神职信,他也想保护小侍漾。

    “我有一些相关的器具,但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准备婚配,东西备得不齐全。这就取来上呈妻主过目。”颂也趴伏在拜谒台上,小心翼翼地请示,“妻主,可否让年幼服侍暂且回避?”

    就光明教这么黄暴的层级构成,应该是不存在什么少儿不宜的顾虑。

    颂也就是想把触怒了谢幽浮的漾撤下去,以此保全。

    谢幽浮点了点头:“下去吧。”

    颂也叮嘱道:“让人把我房里的yin器拿过来。你们就不必上来了。”

    谢幽浮觉得自己也没怎么样吧,一句话就把漾吓得魂不附体,一边听话点头一边哭唧唧的跟着其余三个白袍小童退了下去。他也算有良心,顺手把那根甩棍收了起来,一起带走了。

    颂也伏在地上轻声安抚:“请妻主稍等片刻。”

    谢幽浮问道:“肋骨断了不疼吗?你还能动?”

    颂也答道:“不能回答妻主的问询,对妻主的垂问设立条件、挑剔限制,对妻主顶嘴不恭,以此过犯,领受疼痛是应该的。只断了两根肋骨,是妻主过于温柔了。”

    谢幽浮突然不说话。

    僵持片刻。

    颂也又轻声安抚:“对不起,妻主,东西放得比较隐秘,找起来花了些时间。马上就来了。”

    谢幽浮突然问:“你说一直以来都没有准备婚配,你房间里的‘yin器’是做什么用的?”

    颂也沉默。

    “魔法师?”谢幽浮问。

    颂也摇头否认:“罪人不能离开地堡。”

    他犹豫了片刻,说:“我房间里的东西,是每年大光明祭时偶尔使用。大光明祭时,教内所有刚成年的处子都会前往高塔,由神统一赐予光辉。我负责赦罪高塔统辖内的精英赐福。这部分教众并不多,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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