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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第3/3页)
至有些不以为然:“须佐之男,适当的服从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上天给了你这样坚韧的身躯,被我如何对待都不会损毁半分,我有时候都会羡慕呢。” “还有,你的这里,不论被我使用多少次,都和新的一样。”他说着,饱含恶意地顶了顶被guitou撑大的生殖腔:“很紧、很棒——” 最后,他俯下身,与金发Omega鼻尖相蹭之际色情地比喻道:“像个装满糖浆的蜜罐子。” 听见这般登徒浪子的言论,须佐之男条件反射地挥起了巴掌,却在即将打上八岐大蛇那张俊美的脸之前被对方轻松躲开,同时又被捉住手腕向内重重一顶。他终于发出第一次不加压抑的叫声,低沉的嗓音因为身体的难堪反应而向上勾起个甜蜜的调子,那根rou茎每向内狠狠送入一次,便会逼得他又哭着叫出来一次。 耳边诱人的喘息如同塞壬的邀约,仿佛受到了鼓励一样,八岐大蛇将挺胯抽送的动作进行得更快了些。易感期的第二波情热在此时涌上来,只是受到生理掌控的不再只有Alpha一个,另一具拥有孕育能力的身体也同样在情热中获得了欢愉。这是属于Omega群体的致命弱点,一旦和Alpha建立起名为“性”的联系,除非拥有极为强大的意志力,否则这些漂亮易碎的生物只会沦为丈夫身下柔媚婉转的孕育母体。 这是幼年时的须佐之男便知道的事情,彼时他看不懂父亲皱起的眉间,一心相信人定胜天,在伊邪那岐无奈的叹息中喝下一碗碗汤药。可现在他好像明白了,可也为时已晚,现实的残酷与死去的梦想如同剧毒,他对它们无计可施。 他们在卧室中呆了足足一个星期,这对日理万机的蛇神星陛下来讲实在荒谬,毕竟他先前再怎么留恋须佐之男的身体,也不至于骄奢yin逸到这种地步。御医们对此的解释是八岐大蛇平时多少收束了自己的行为,出征之前的性生活虽有规律,却次次都是“浅尝辄止”的状态,算得上酣畅淋漓的也只有寥寥数次。正值壮年的陛下本就需要通过性行为来释放压力,但Omega多次的不配合硬生生在陛下肚子里憋着口气,再算上快要一年的“相思”之苦,只折腾那个Omega七天时间,已经算是八岐大蛇约束自我的仁善之举了。 在情潮散尽的第八天,八岐大蛇终于舍得从须佐之男身上爬起来,穿上他的朝服上朝去了。须佐之男也罕见地没有在孩子们探视之前收拾好自己,面对来看望他的八俣天也只是睡眼惺忪地裹紧了被褥;可八俣天像是被他反常的“冷漠”刺激了一般,一边红着眼睛叫mama,一边爬上床就要钻进被子里,意图和须佐之男挤在一起。发觉自己还浑身光溜溜的须佐之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拼命揪紧了被子,不愿让幼崽发现自己身上刺眼的痕迹。 在那天,八俣天的眼泪少有地失效了一次。他一心认为母亲和父亲共处一室久了便不愿意和他再亲近,一心想要让mama通过接纳自己的方法获得安全感,即便须佐之男温声软语地哄了一遍又一遍也未能阻止他哭着往床上爬的动作。八岐大蛇得知此事后心烦意乱,父子两个的关系甚至还因此降至冰点,一度令皇帝动了废长立贤的想法。 那么,究竟是谁让八岐大蛇知道了这件事呢? 伊邪那羽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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