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尊会不会生气呀,不像我只会心疼师妹 (第1/3页)
1. 说的什么鸟话,一晌贪欢,咒我早死啊! 我看扶贺的眼神带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苦闷,呵呵,又是一个不知道他面对的是神的爱的人。 我撇嘴啧了啧,没有接他那一副“宁要我负天下人,白露不可负我”的濒临黑化的茬。 张含水骂我我滑跪道歉,露水情缘骂我我尖酸刻薄,扶贺凶我我就更熟了,讲究的就是一个死皮赖脸。 我啧完,厚起脸皮不吭声,低着头装死。 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无声地反抗,什么叫死鱼一样任人摆布。 扶贺忍耐着怒意:“你说话!” 鼻腔里面还残留着血腥味,我一抽鼻子,想到他居然对我凶。怎么敢的?凶我! 我顿时犟起来了,知道他最烦非暴力不合作,扯起唇角咧开嘴,点头哈腰。 “是。是。您说的对。” 扶贺将我的举措尽收眼底,从心头涌上一股疲倦,四肢沉重如灌铅,他忽然极累,只能艰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 我打断他,深沉道: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扶贺:“……” 疲倦一扫而空。 扶贺:??? 2. 很好,什么心酸什么委屈什么恼怒,这会儿直接把扶贺给气笑了。 他咬肌一动,收敛笑意,冷着脸,神色不动地上下将我端详几番,眼眸半阖:“看来,我今日是要不到什么说法了。” 我摆烂了,不知道为啥挺四肢无力的,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抬头瞟了眼他:“你要什么说法,我躺平了。” 说着,我敞开双臂:“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随便吧!爱咋咋!” 3. 扶贺蹙眉:“……你身上怎么一股酒气?” 我啼笑皆非道:“真搞笑,赵绯喝了我又没喝。”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灵酒不只需要喝进肚子,当初我放倒季今楼靠的只是纯粹的“酒烟”,吸进去就完事的那种。 加上也就过了一夜,四肢靠采补扶贺健全了,灵台可还没自行修复好。 我突然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地发问:“这家伙怎么还带酒来见我啊,而且那个酒感觉还特别熟悉……” 酒。 扶贺捕捉到了关键词,顿时将前因后果搞了清楚。 他让侍从送赵绯几壶酒,明着讽刺:白露当找“新人”,就该辞了赵绯这个“旧酒”。 谁知赵绯居然装起醉酒,来一招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真是让他搬起石头,狠狠砸了自己的脚。 呵,这个贱人。 无相峰果然皆是些勾引人的狐媚子,怜真就教出这些龌龊谄媚的男子? 4. 扶贺道:“起来。” 我:“就不。” 他用锦履翘头尖踢了踢我的腰侧,避开鞋底,按现在的清洁程度对比,谁弄脏谁真的不好说。 扶贺又道:“起来。”他低眸,“地上脏。” 我哪管这么多,只知道他居然踢我,先是想生气,随后又盯住了他光若流霓的紫衫。 扶贺衣尾轻薄,足尖放收之间荡漾如紫荷,美人裙摆翩翩,织锦履绣繁花,翘尖云头点缀金珠。 竟有几分,步步生莲。 我色心一颤,大吸一口气,抱住他的大腿:“师尊,踩我。” “……” 扶贺被我抱住大腿,听我那大胆的发言,本想冷冰冰地回一声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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