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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调教黑皮野马:撑开屁眼赏后庭鞭,yinjingrutou穿环宣示身体主权 (第3/3页)
速在括约肌周围激起难以抑制的痉挛。受到虐待的xue口无力地翕张着,只见红肿不见血,既不会伤筋动骨,又不会留下疤痕,那滋味还能让人痛到骨子里,简直就是调教床奴的最佳利器。 “啊——打得好!”陆谨言撅跪在地上,十根手指握得骨节发白,臀沟里鞭鞭到rou的痛楚,令他的额角暴起青筋。 雪枫挑了挑眉毛,冷声问道:“说说,怎么个好法?” “主人不嫌弃奴才愚笨,愿意屈尊教导,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咬紧的牙关之间迸出诚挚的话语,男人高声表着忠心,“若来日奴才继续犯错,也请主人不必手软,啊——” “想得真美。来日我还记不记得你,可就另说了……”雪枫随心所欲地挥舞着鞭杆,将那口撑开的菊xue蹂躏得泥泞不堪。 陆谨言听得心下一揪,冷汗顺着脊柱流入臀缝,蜇得肿胀的xue口生疼。算起来他这三年卧底生涯,主人除了床笫之间有些特殊要求外,整体而言待他相当不错。而他似乎忘记了一点,现在主人已不在军中,而是身处繁花似锦的京城。 就他们回家这几天,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带来娈童宠侍往公主府上孝敬,那些男孩个个风华正茂,姿色倾城。虽然主人现在还没有看对眼的,谁能保证以后就不会有呢?而他早已习惯了主人的气息与温度,又怎能心甘情愿地放手离开? 他听说昨日一群大臣齐聚御书房,在圣上面前为公主说亲,推选驸马。谁知那位新君当场发了好大的火,连龙书案都给掀翻了,还指责大臣们妄图动摇国本,一怒之下险些把他们拖出去廷杖。大臣们都惊呆了,他们不过是想给公主保个媒,怎么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呢? 圣上也忒奇怪了,一边拒绝用公主联姻,一边默许大家往公主府送男宠,这样的兄长,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只有陆谨言这个过来人猜出了其中隐藏的几分深意,皇帝如此忌惮公主成婚,八成是动机不纯,对人人姑娘存了非分之想。 他心中酸楚,渐渐从疼痛中摸索出了快感,甬道内分泌的肠液多得再也按捺不住,竟冲开了堵住肛口的核桃,犹如开闸的洪水汩汩流出。 “奴才知错,奴才长记性了!请主人不计前嫌,抽烂奴才的xiaoxue吧!”他大声哀求着,献祭一般抬高了屁股,拱手奉上。 原本浅咖啡色的屁眼经过竹鞭的洗礼,发展为烂熟yin靡的枣泥红,凄凄惨惨地皱缩在一起,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血色昙花。 雪枫见状勾起嘴角,将剩下的鞭子一股脑儿地抽在男人xue心,让那口肿得不能再肿的yinxue在月色中悄然绽放,抖如筛糠。 “哈啊~~主人……”他发出绵长的好似叹息般的呻吟,臀部和大腿的肌rou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从尾椎深处升起的电流让男人快感倍增,在这漫长而强大的刺激下,原本萎靡在胯间的yinjing早已傲然挺立,翘首欲滴。丰满肥硕的古铜色臀rou之间,xue口高高隆起,幼嫩的褶皱紧张地蠕动着,说不出的颓废与色情。 陆谨言深知主人一向不喜男子在房事中泄身,污染环境。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转身跪在雪枫脚下,将另一枚坠着黑珍珠的乳环捧到对方面前:“劳烦主人替奴才戴在……yin根上面。” “你可考虑清楚了?如果接下来我的手失了准头,稍微偏了一点儿……”雪枫将食指穿过环饰,在他眼前优雅地转着圈圈,“你的下半辈子怕是要蹲着尿尿了呢。” “奴才想清楚了。”陆谨言举起三根手指,神色庄严,“奴才对天发誓,今日之事,绝无怨言!” “好。”雪枫微微一笑,握上他股间勃起的rou棒,银针由马眼穿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贯铃口,从guitou背侧中线穿出。 四国的文化传统大同小异,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并无男子打耳洞的风俗习惯。至于在下体私处穿孔,那是只有青楼里的小倌和养在床上的玩物才会做的事。他今天在男根上佩戴这枚饰物,等于断了自己此生成家立室、娶妻生子的可能。 可那又如何呢?人生苦短,且享受当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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