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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看)终结者x普罗米修斯/哨向/双性/主终视角 (第3/5页)
理者察觉,伊万虽没受到惩罚,但在哨兵里有些抬不起头。 “Таксовпало,чтовытожеберетесьзаэтузадачу?(好巧,你也接这个任务?)”伊万若无其事的和他打招呼,他不理解为什么伊万对别人做了亏心事后还能做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他只是皱着眉点了个头,待任务录入信息卡后便离开了工会,并没有看到伊万逐渐暗下来的眼神还偏头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他躺在床上,他的向导外出执行任务,这是他自己在家的第四天了。他总有一些惴惴不安,抱着普罗米修斯的枕头埋头深嗅,稀薄的向导素逐渐无法按捺他躁动的精神力,但他们分明在普罗米修斯出行前才再次进行了精神标记,普罗米修斯离开时后颈的咬痕甚至还没结痂。 他在黑夜里猛地睁开眼,大汗淋漓。他看到他的小狐狸遍体鳞伤,虚弱的拖着无法行走的后肢,皮毛都被鲜血沾透;同伴四散,他的小狐狸孤立无援的抱着武器,最终被小队的头领拖行着脱离危险。他抚上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胸膛敲击着他的掌心,声声震耳。他嗅着稀薄的向导素潜入普罗米修斯的精神图景:原本整洁的空间一片狼藉,花木折断,一片断壁残垣;他的小狐狸趴在地上,下肢血rou模糊;那小狐狸抬眼看着他,他们湿润的鼻尖相贴,他听到小狐狸伤口血液涌出的声音,感受到他逐渐虚弱的鼻息。 六个全副武装的哨兵将失控的他押进静音室,将他用铁链束缚住。止咬器抵住他的上下颌,他的尖牙展露无遗。失控的他将铁链拽的哐啷作响,尽数被静音室的隔音装置吞入,失去任何声音的环境像真空罩拢住他的耳朵,鼓膜胀胀的紧绷,他短粗的黑发中明晰的透出怒张的血管。涎水从他无法咬合的嘴顺着止咬器往下滴,他上身赤裸,汗珠顺着他紧绷的肌rou下滑。诡异的气味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他的体温攀升,他的双手被铁链牢牢束缚在腰后,他弓着背,脑内一片混沌,他想起小狐狸千疮百孔的腿,也想起他无意之中看到普罗米修斯在浴室弯腰时漏出的饱满白胖像小馒头一样的阴户;他紧紧咬着止咬器的金属圈,甚至磕出几个牙印。他健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垂下眼皮遮住大半的蓝眼睛,低头看着腿间勃起的性器,将作战裤高高撑起一个鼓包,顶端还沾着他滴落的涎水。他陷入了突如其来的结合热。 小狐狸双腿短了一截,缠着白绷带坐在他面前,用小爪子一下一下拍着西伯利亚熊毛茸茸的小腹。扑进他怀里用下巴的绒毛和他腹部的软毛磨蹭。 他睁眼看到他的向导搂着他的脖子缩在他怀里,双腿夹在他的腰侧,本该盘在他后腰的腿却再感觉不到了。他动了动背在身后的手,什么也摸不到。 他嗅到非常浅淡的向导素,从他怀里人的后颈轻轻浅浅的散开。普罗米修斯攀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鬓角,吮走他的汗水;小狐狸趴在熊的胸口,用鼻尖去凑他的下颌。 普罗米修斯赤裸的抱着他的脖颈任他在他肩窝颈侧胡乱嗅闻,腿心yin靡濡湿的rou花隔着逐渐湿透的布料与终结者的性器相贴。他能感觉到终结者不安躁动的精神力,可受伤的他仅靠着和他脆弱的精神结合无法释放足够的向导素唤醒终结者的理智。西伯利亚熊直立着发出怒吼,他看着双膝跪地浑身受缚的终结者烧红了眼眶,涎水拉出长长的银丝,浑身 肌rou鼓胀充血,线条分明,一双淡蓝的眼睛虎视眈眈的望着他。 普罗米修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中的气味并不寻常,他也开始感到浑身燥热,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馒头夹着蠕缩了几下吐出几口黏答答的水,让他坐在终结者的胯上都开始打滑。空气升温,他伸手解开终结者的止咬器,等不及他伸手替他揉一揉酸软的下颌,那人就像恶狼一样埋进他的颈窝,湿软的嘴唇含着他的后颈吮吸,甩落了额发的汗珠,顺着普罗米修斯漂亮清晰的脊柱沟滑落,在他的腰窝里打了个弯坠在小圆弧里。普罗米修斯收紧了攀着他的手臂,两人赤裸的皮肤紧紧相贴,肾上腺素飙升,他垂眸看到汗珠挂在普罗米修斯的腰窝里摇摇欲坠,腰窝下是圆胖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们的呼吸紧紧交缠着。 普罗米修斯张口咬住他的喉结,他手腕挣扎了一下,铁链作响的同时他听到了普罗米修斯下身传来的、rou道互相夹吸着吮出的yin靡水声。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力震动快要失控了,暴怒、色欲带来的强烈刺激敲打他的神经,他粗喘着,口唇干燥,耳中是他的向导趴在他怀里发出的喘息和腿心的水声,眼中是攀在他身上的细白皮rou。 “Извин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Ноядумаю,чтонамнужнапостояннаямаркировка,имоихспособностейне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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