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发烧中骑行高潮) (第2/3页)
> “诸伏同学?听得见吗?”警署的警察在他身边关切地问。 医生模样的家伙半蹲在床沿边,给他带上血压仪,测量他的心跳和血压。 ——他醒了,真的回到了现实。 zero……应该已经到达医院了,应该被好好地治疗了吧。 血压仪测量时收缩在胳膊上的压力让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指。 黑发少年的脸缺乏血气,眼底有深深地青黑色,所以当他倒在单人床上的那一刻,吓了看管他的警员一跳,加上这孩子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说是猝死了或许都有可能。 还好只是睡着了,不过,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啊…… 诸伏景光盯着天花板,血压仪滴的一声提示音响起,医生说是血压和心率偏低引起的昏迷。 诸伏景光发现,他能顺利地理解了周围人的话了,他在心底尝试了一下,好像自己又找回了如何发音的方式。 少年微微闪动睫毛,把脸朝向穿着制服的大人,深深地吸气,然后说出了沉默了两天后的第一句话: “降谷零……现在还好吗?” * 降谷零倚靠着树干,平复着心跳,强行活动身体和激烈的情绪都在消耗他的体力,他的额头上渗出虚汗,被风吹过的时候冷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打过了诸伏家的座机,没有人接听,不知道叔叔为什么不在家,不过这件事加深了他的担忧,他不知道父亲对叔叔婶婶是如何解释的,毕竟景光已经消失了两天,总要给监护人一个交代,信息的缺乏让他十分被动。 还有谁可以帮帮忙,起码得有一个人知道真相才行! 还有一个人,降谷零想起来了,他可以找高明哥。 现在高明哥在东都大学读四年级,如果去东都大学的话就能找到他了,高明哥不会放着景光不管的。 就这么办! 降谷零在自行车停车场偷了一辆,他发现这种事自己做得越来越顺利了。 路上的风吹得他皮肤冰凉,不过他感觉自己脸很烫,额头和后背都在一阵阵出汗,小腹深处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自行车狭窄的座对于受了伤的下体是一种残忍的酷刑,降谷零感觉下边湿了——因为很痛,所以身体本能地湿润起来了。 这种下流的条件反射让他无比难堪,咬着牙忍耐着,试着把注意力放在道路上,他不能走大道,遇到交警的话,他这样的打扮以及穿拖鞋骑车的违规行为一定会被拦截的,所以得走没有交警巡查的道路,他对一路上的大小街道还算熟悉,是以能在脑内规划出合适的路线。 只要坚持一下就可以了,他必须到达东都大学! 住院期的一次性内裤狠狠地磨蹭着降谷零的阴部,红肿的yinchun碰一下就痛得发抖,此时却被不停挤压摩擦,随着双腿的蹬车动作,这里的组织和神经又在被大腿根部的位移反复拉扯,不可避免地带来一阵阵刺激。 降谷零咬着嘴唇,在又一次感觉yindao口在紧缩之后挤出了一股热流时,眼泪在眼眶里待不住了,他马上用手背擦掉这种代表着软弱的眼泪,他弓起后背,试图缓解这种折磨,不过滚热的阴部软rou在离开车座后便一跳一跳地肿痛起来,后xue的xue口受到压力,也不轻松,而且这个姿势很累,他最后不得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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