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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问：“阿宁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周宁配合着他，轻轻说：“都喜欢。”

    周衍道：“我们以后也许可以去代孕合法的地方做代孕，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周宁忍不住憧憬了一下，如果能那样，也挺好的……他想着想着，又沉静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周宁去了医院报道，周衍留在家里打游戏陪两只狗崽玩。

    他还是没跟周宁打成游戏，之前的三天一直在床上，他以为要跟周宁分开了，哪里想把时间浪费在打游戏上，这下突然又可以跟周宁天天晚上腻在一起，感觉又幸福了。

    来日方长，他会跟周宁打成游戏的！

    周宁说正常是4点半下班，回来吃饭，他感觉比之前上学的时候跟周宁待在一起的时间长多了。

    周衍打了几把游戏，又开始想周宁了，才分别就想了，他想去医院看看周宁。

    周宁不赞同他去，说他会打扰他，可他想偷偷去看看，穿白大褂的周宁。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周宁说不公开，他跟着周宁上课，但是却没去看周宁的实验，周宁说会打扰他，他就没去。

    但是现在又不在学校，他觉得可以去了，他就偷偷看一眼，应该不会打扰到什么吧。

    于是他换了衣服出发去医院。

    周宁说他在心脏外科，第一天应该是跟着他导师在门诊，他来到心外科门诊，找到周宁的导师陈刃的诊室，诊室门关着，有人在看诊，外面还排了一队拿着单子的人，他只好坐在外面等着玩手机。

    周衍终于等到里面的人出来了，旁边那队拿着单子的第一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马上走进去关上了门，他从开关门的空隙中仿佛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侧身站着的清瘦身影。

    好像是周宁。

    他只好又等着。

    女人抱着孩子出来了，电子屏幕开始叫下一个病人。

    门没有立刻关上，周衍透过门的缝隙，看到周宁穿着白大褂侧身站在那里，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手里拿着本子正在认真记着什么。

    他身姿笔直修长，气质沉静又清冷，只是站在那里，便像一幅水墨画。

    周衍想，他的阿宁可真好看。

    这时，下一个病人走过来进去，门再次被关上了。

    周衍失望地继续玩手机，他听到一个清脆小女孩的声音，“mama，刚才那个医生哥哥的眼睛好好看啊！”

    周衍循声回头，看到刚才进去看病的中年女人坐在他隔了几个位置，手里拿着报告单，身上穿着名贵的大衣，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她听到女儿的声音，勉强笑了一下，问女儿：“妞妞喜欢看医生哥哥啊？”

    小女孩扎着两只羊角辫，五官精致又可爱，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听到mama的问话，用力点头：“嗯嗯！妞妞长大以后想嫁给他！”

    女人摸着小女孩的头发，温柔地笑道：“妞妞乖，过两天我们住了院就能天天看医生哥哥了。”

    小女孩眨着大眼睛，很开心地问：“真的吗？”

    女人点头，强压下心中的苦涩，“真的！”

    小女孩反应过来，又问：“mama，我生了很严重的病吗？为什么要住院呀？”

    女人笑着道：“不严重，只是小病，需要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