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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去,再坏不过被他踢回行军床上罢了,我胆战心惊的摆好一个侧卧姿势,却忽然感到他从後面搂住我的肩膀,梁子咬著我的耳朵告诉我,如果很累直说便是,这样撸了一半就被吊在半空,他实在是受不了。冷的热的轮换了几番,梁子终於汩汩的射出精`液,他重重哀叹了一声什麽,搂著我的头,人也顺著椅子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进我的锁骨处,我问他是不是累了。他笑道:干了一天的活又被你这麽忽冷忽热的搞,谁能受得了,我现在只想睡觉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指我乱发脾气,还是说冰火两重天,总而言之我们目前完全没有争执,我强烈请求他睡前先吃点东西,省得半夜饿醒又要折腾我,他只道吃过了,干脆装成死尸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殷勤的帮他把衣服裤子脱掉,给他盖上被子,这小子又临时起意,死活要抽根烟再睡。你得信任我。他没头没脑的抛过来一句,态度还挺严肃。我表示自己其实没懂。他沈默了一下,蛋蛋道:自从我住在这里,我就没跟别人做过了,除了你的嘴和手。我低调的表示口活太好,欲罢不能也实属正常。cao,再这样下去,我他妈的都要不正常了,梁子无奈的笑了笑,还问我如果真疯了怎麽办。我终没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心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梁子扔开烟头,威胁道:你小子有病也就算了,但别想拉我下水。我扑过去,发疯似的啃咬他的嘴和脖子,气喘吁吁中,我低声下气的请求他:若是有一天看到我疯疯癫癫的流落街头,请务必收留,我唐一明感激不尽。他愣了,然後笑著连连摇头说,你小子真行。我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不能说是一种遗憾。但我忍不住暗自揣测其中的深意,最後这句是否可当成是某种肯定?他是否已经对我产生了感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今他已能坦然面对我的古怪,甚至不再排斥与我一起疯。我越是卑躬屈膝、诚惶诚恐的对他,他越是趾高气昂,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爱,我俩就这样一唱一和,堪称天衣无缝,这让我越发感到他是命中注定的存在,我不能没有他。酸溜溜的抒情到此结束,我的时间不多了,毕业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麽之前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到临过年的时候,梁子问我家教什麽时候结束,虽说这一阵子我们如胶似漆,关系好的不得了,甚至开始计划去哪滑雪。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当然是假装出来的异样──偶尔的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睡觉的时候很少入之前那样紧紧的搂著他。听到他的问话我瞬间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的表演难度很大,既不能做的太过惹得他发怒,又不能太清淡,否则这小子很可能无所察觉,白白浪费我的时间。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什麽时候回家。他无所谓的表示呆在这里也未尝不可。我感到机会来了,便拿出一张火车票递给他,大概是明後天的车次,他接过来脸顿时沈了,冷冷问我什麽意思。我抱歉的表示本来想和他在一起,但情况有变必须回家去。因为我弟弟从国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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