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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合适。

褚元一愣，脸色有点奇怪，但看着与脸红脖子粗的发怒状态还是大不一样的。

“楚儿，我......”

麦芒看着他，嗯，你，然后呢？能不能把一句话捋完整了说！

褚元酝酿了一番，再次开口：“楚儿，我......”

“今天太晚了，我明儿再来看你。”

麦芒......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门外响起一道整齐划一的恭送声，麦芒抻直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楚儿，我......”褚元看着麦芒伸懒腰的状态及时卡壳。

麦芒的动作一顿，又自如地抻了抻，收了回来，“还有事？”

“没，晚安。我明儿再过来。”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你极想遇见却遇不到的，比如你梦想中的真爱。同理，根据低速宏观状态下的质能守恒定律，这世界上就肯定还有一种人，是你极不想遇到却偏偏会缠着你的。除非，你快过光速。

“参见......”朝阳行礼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说道，“玉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

麦芒一弹指甲，道：“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坐在你的上首。是吧，碧石。”

碧石，这么特别的名字便是朝阳郡主的原名了，朝阳，是因为她声明在外，父皇才赐给她的封号。不然，正常郡王家怎么可能敢取朝阳这种名字？

碧石一愣，正坚强地继续保持微笑。

麦芒突然问道：“你怎么这身打扮在宫里？这是低等贵人的打扮？”麦芒将低等二字咬得格外妖娆。

碧石脸一僵，一红，比麦芒发问更突然的，眼珠子开始往下淌。手再用力地揉揉搓搓，瞬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麦芒心中一惊，勾起嘴角道：“新朝伊始，皇上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吧。”

碧石一下子愣在原地，卡在眼眶里的眼泪，不知道是该流出来，还是该憋回去呢。她原想，皇上半夜还来看麦芒，必是爱她至深，今天一定会早早地过来。结果......半夜，只是因为政务多，白天忙，到半夜才有空的吗？那她要在这儿磨到半夜？

哟，这眼睛红肿的，看着，嗯，更蠢更难看了。麦芒不耐烦继续跟她扯下去，直接道：“我有点困了，你下去吧。”

碧石：“公主，玉楚！”

麦芒从位置上下来，径直朝内间走去，“翠浓，送客。”

“是。”翠浓应下，走到碧石面前，半拉着她的袖子往外走，“贵人，请吧。”

碧石一哆嗦，甩开翠浓，很有骨气地自己往外走。可走了半步，还是不甘心地回过头，怨恨地看着麦芒的背影。凭什么刘玉楚要一直压在自己头上，明明自己美丽善良又聪明，凭什么！褚元遵守先前的约定，迎她入宫，却只封了她个低等贵人，态度与先前合作的时候截然不同，甚至在她入宫后都未看她一眼。而她刘玉楚呢，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心吗，也不知道皇上是看上了她的哪一点。

碧石虽然在救济派米的时候瞥见过褚元，但她就和其他人一样，没怎么注意一个小管家在先，在后，又怎么会把一个管家和一代皇帝联想在一起。

现在，知道褚元那段过往的，大概只有麦芒和翠浓二人吧。而这，也是褚元只放了翠浓一人进了宫陪麦芒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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