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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这几年了还在炼气一层上徘徊，和明歌也算是同病相怜，莫欢出去的时候，就由书生来为明歌送吃食送衣服。

事实上就算莫欢在门派里，这些事如今也是书生在做，明歌如今连炼气一层都不是，她已经算是个废物了，就算如今外面的众人不知道，可莫欢和书生却一清二楚。

书生兢兢业业的，每天帮明歌送饭送水不说，明歌的那些个污秽之物也是由他来帮忙倒掉。

大长老中途归来几次，发觉明歌依旧是老模样，他将自己收集的那些方法用在明歌身上，不管是丹药啊还是让明歌将修炼口诀倒着来，可都不管用，气怒之余，他又将明歌打了一顿，这才继续出去寻找办法。

没有灵气的明歌哪怕是鼎炉之体，可对他一个快要突破金丹的人来说，没有灵气的鼎炉管不了半点的用，他急需要让明歌赶紧筑基来让他突破！

这次大长老出去并非是去寻找方法，他是去寻找一种材料，他听邪修说有一种丹药可以让人直接进入筑基，不过也就是瞬间的事，药力一旦散尽，服药之人也会因为被药力掏空而爆体身亡，本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用这种丹药，毕竟明歌这样的体质千载难碰，碰到了也不一定能被他用，难得碰到了又能为他所用的明歌，他还想着细水长流呢，可如今明歌无法修炼，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这一次大长老回来后，对待明歌完全没有半点作为师父的样子，而且事事处处都是一种非常暴躁的状态，望着明歌的目光更是虎视眈眈着，明歌猜测这人的忍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她这几年在山洞里因为没人打扰，正好修炼自己的体修，以及精神力，身体经过她最初三年的浸泡与锻炼，只要正常的修炼每次挑战自己的最大极限就可。

精神力经过这五六年的时间，明歌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哪怕无法和那些所谓的大能者们相较量，但绝对能给人出其不意的一击，而这一击，明歌打算用在大长老的身上。

“我教你的功法，你修炼的怎么样了？”灰扑扑的明歌鼻青脸肿的坐在山洞禁制前神色平静的询问着书生。

莫欢的能力已经在这两人之上，一年难得一次回到山门，就算回来见一次明歌和书生，也不过是草草几句，说一些自己在外的各种见识，当然，这里面多多少少都有点炫耀的成分。

书生也不在意，莫欢说的时候，他都会坐在一旁听，一脸羡慕着说是吗，或者就是莫欢你真厉害之类的话。

明歌是在三年前，大概觉得这书生每天风雨不断的为自己送吃食，且还帮她倒那些污秽，甚至于她的那些个衣服都是他在洗，这家伙虽然从来没半句怨言，可明歌却不想白用人，所以开始教书生一些修炼的口诀功法。

她经历的修仙位面多，自然是知道，五灵根在很多位面里是废灵根，但若有毅力有恒心，五灵根修炼有所成后，比那些所谓的变异灵根有过之而无不及。

恒心这东西恰好是书生最不缺的，且宿主那一世书生能在修仙界这么残酷的大环境下活了那么长，多多少少还有他的过人之处，或许气运不错，或许心态不错。

五灵根的功法，最适合的莫过于书生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