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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是学校里有事闹得不愉快了,也没主动提及,正想趁她去洗水果时叫温景然去旁敲侧击下。不料,没等应老爷子把温景然等来。就见如约拿着苹果,脸红得快比手里的苹果还要红润了。他正要探究,便见如约身后跟着的温景然,显然心情极好的模样,微微笑着,眼神明亮。应老爷子有些郁闷。他记得今天有病人家属挑刺找事,他这沉稳的学生处事明白,虽轻松化解了这件事,但今日的心情尤其不好。怎么这一会功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看上去都没事了?8.7温景然这觉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等他醒来时,已日沉西山。天空沉寂安静了下来,周围被夜幕包拢着,显得格外清寂孤凉。他在如水般的傍晚暮色里坐起来,搁置在小客厅高台上的香薰灯已经灭了,但空气里仍有薰衣草的淡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他侧耳听了听屋内的动静,很安静,就连呼吸声都没有重叠的频率。温景然掀开毛毯站起来。暮色的余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他穿过那片光影,径直走到香薰灯前。香薰灯内里的蜡烛还有一半没有燃烧干净,烛油被高温融化又渐渐凝结成蜡油,奶白色的铺陈在小罐子里。应该是她吹灭的。他移开目光,走到玄关时,拉开柜门,弯腰看了眼鞋架的底端。应如约有个习惯,空着的鞋架她会优先把换下来的鞋子放在鞋柜最底端的中央,不偏不倚占着中线。这会,鞋架的底层,只放着会所里准备的拖鞋。看样子,她出门去了。温景然想起香薰灯里还未完全凝结的白色蜡油,嗅着房间里仍有迹可循的薰衣草淡香,再看着这双摆得整整齐齐正好压着鞋柜底层中线的拖鞋。想着应如约应是看他快醒了掐算着时间出门的,一时之间,倒不知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来。到底是棋错过一招,如今真是有苦难言。他直起身,没再回头,扣下门把就准备出门。已经走出房间正打算关门,临了,想起什么,转身望了眼房间门口的卡槽。如他所料,她的精明细致里永远都会有个百密一疏。他抬手,顺手从卡槽里抽走她的房卡,握进了手心里。——晚上六点时,如约接到应老爷子的电话指示,让她先行去松绘厅集合吃饭。这倒是意料之中。这次出行人数众多,有年长的长辈又有同龄的同事,组局是必然的事。松绘厅是东居山会所里高档的小宴客厅。入门先是一组刻漆银底的松鹤同春屏风,一共十扇屏,银色质地的屏风在屋内初点的灯光中,格外流光溢彩。松绘厅内已落座了不少人,隔着屏风能听到就近在耳边的说话声,不知谁说了什么惹人发笑的话,屋内一静,随即便是此起彼伏的笑声,不绝于耳。应如约绕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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