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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被人一句简简单单的堵那去了，戴安然憋了半天，才再度开口道：“哦……那我出去等你们……”那语气听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转身出去的时候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宋夕看看少爷，再看看宋溪，最后冲着后者一笑，转身跟在了前者的身后，直到后来少爷刻意放缓的步调被追上，两人肩并肩走在了一起。

    宋溪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及无奈的怅然。接着发现被自己忽略已久的“男朋友”正站在最前方，手里拿了一堆刚买的饮料跟零食朝自己招手，这才轻叹一声，重新迈开了脚步。

    “刚才……‘破晓’给你什么了？”虽然已经知道了真正的破晓是谁，可是这一直叫惯了的称呼却没有更改的必要了。于是两人单独走在前面，等了几分钟后，见宋夕仍没有主动交代的迹象，戴小爷有点“若无其事”不下去了。憋着不是他个性，于是干脆主动询问。

    “秘密。”微微一笑，宋夕气定神闲的给了一个能气死人的回答。

    “靠，跟我你秘密个屁！！”早就看见这小子把东西装进右边的裤兜里去了。本来还想和平解决争端，可现在看来也只能明抢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应，人就将手主动伸进了对方的裤兜，宋夕想拦的时候已经晚了。照片有一半被少爷掐在手里，怕继续疯抢能把东西撕坏，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把东西抢到手，戴安然还没来得及将得意进行到底，就在发现照片内容的那一刹那僵硬了起来。

    用余光偷偷瞟了眼身边的人，发现对方正一脸玩味的盯着他，于是全身上下更不自在了。

    “照得怎么样？”宋夕不忘揶揄。

    “……还凑合，老子长得可没那么难看。”忽略照片重点，戴安然装出“云淡风轻”的表情，就算不怎么成功。接着又“满不在乎”的重新把照片递回宋夕面前，可惜耳根已然见红。

    “德行！”实在是忍不住了，宋夕“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之后重新将照片揣了回去。

    走在林间曲折的柏油路上，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时不时能感觉到手背若有似无的擦过，惹得人心痒痒。

    当再一次偶尔的摩擦过后，终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戴安然主动握住了对方那只同自己一样有力的手。

    突然感觉到这变化，宋夕难掩诧异。从没在公共场合跟谁表现得如此亲密过，也根本没想到戴安然会有如此举动。

    “诶，有人看着呢！”或多或少注意到身边陌生人的投注过来的视线，带着各种各样评判的神色。似试探，似在意，宋夕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却让人猜不着心思。

    “他们知道我是谁？”牢牢握着宋夕的手，戴安然不屑的冷哼，“我牵的是我男朋友，又不是别人男朋友，怕什么！”

    越过陌生的人群，不相干的人擦肩而过，也许总有那么一瞬间的眼神交汇，或者淡漠，或者轻蔑，或者赞赏，或者怜悯同情，可隔天便早已遗忘，最后记住一切的可能只有自己罢了。

    所以这世上，谁不是谁的过客？！又何必在意？

    “……还是你怕了？”接着，某人语带挑衅。

    “怕你妈！”

    于是看着身旁一如既往嚣张的少爷，宋夕微微一笑，反手将对方牵的更紧了。

    两人身后，宋溪看了看这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