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天(骨科)_5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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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帕丢在雪地,暗自窃喜。

    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刚要回答,他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时你就与顾珩亲近,与我有了嫌隙了吧。”

    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不仅有自己一个情人,下了车我自然很失落,恰逢顾珩在雪中撑伞等我。

    这是某一个人的错吗,当然不,可高傲如秦泓,怎会低下头颅认错,就让他全怪罪到顾珩头上吧。

    我以为我们会很快离开,可渐渐反应过来,这成了我们新的老巢,这是个很诡异的居住环境,让人放不下心,好似下一秒我就要归西。

    秦泓为我布置新的房间,在逃难期间,他也照样有条件骄奢yin逸,不过为了养伤,他不再与我同住,我当然没意见。

    我不关心他们间的战争,只知道秋天到了,我的头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像有人从里面不停敲击我的脑袋,夜里更是噩梦不断。

    秦泓为我请来专业医生,华裔男医生,哈佛高材生,能说一口流利中文,可惜医术一般,连我都知道他应该给我拍脑部CT,而非同我面对面大眼瞪小眼,说我是心理问题。

    生活到这种境地,能令我信任的人已经没几个,我敷衍地答了几个问题,最终终于按捺不住,发起火来:“我是头痛,不是心痛,请你对症下药。”

    他哑火。

    秦泓不得已,给我换了个医生,他拿捏得住我,他知道我对女性永远没法无礼,她与我寒暄说她姓金,我说我得知道你的全名,她眨眨眼:“金凯丽,你知道的,我的父母那辈总有宏伟的美国梦……”

    “由此可见,我们正在美国境内。”

    她夸赞我聪明。

    事实上我是根据云的走向猜到的,根据某本杂志说,洛杉矶的云一贯往北飘,我更猜测我的头疼是源于水土不服。

    金医生赞同了我的说法。

    你瞧,这才是不诓人的好医生。

    她简单询问我几个问题,请我配合,她问:“你是否很长时间内入眠困难,又极易醒来?”

    我答:“是的。”

    “何时开始可还记得?”

    我的记忆其实不算糟,“我忘了。”

    “没有关系,那么你是否曾经遭受重大打击?”

    我咽了口唾沫,把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肚子:“不曾。”

    我轻而易举将她糊弄过去,她自然而然开了糊弄我的药,我早该想到她不好对付,她是敢把老板从病房赶出去的医生。

    我吃的那些药除了让我愈发暴躁,根本一点用没有,秦泓再次把她请来,她搅拌咖啡:“您回心转意了?”

    我不得不向她吐露真言,不过我美化许多,我说我曾被数次抛弃,金医生非常专业,耐心听我的故事,不会像别的无礼之人,发出惊呼:“你这样貌美也会被抛弃?”

    “倘若你信得过我,我会瞒着雇主替你进行新型疗法,一个月后你就会恢复如初。”

    她一定看出我与秦泓那老男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她不会胡乱猜测雇主的身份与背景,我很喜欢这点,可是,为什么要帮我隐瞒我的故事呢?

    “再成熟的男人也会为爱人的另一段恋情吃醋。”她眨眨眼。

    她的词很美,不过我不是他的爱人,而是情人。

    这天开始我们私下展开治疗,她要求我务必对她完全袒露,她问我喜欢茉莉,是否因为某人。

    我说因为我的母亲,她一眼看穿我在撒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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