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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仅是个女人，你和东方骅在这一世之前有过九世的爱情，这九世里宾度永远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炮灰，也不知怎么了，这一世你变成了男人，找不到宾度的魂魄了，你和东方骅恐怕很难在一起了。”

    “我无所谓，有两个女人在宫里等着他，皇宫才是他的家，我和他成长的环境不同，习惯也不同，所以很难在一起。”

    “你听过黑衣月老吗？”

    “没听过，我看你懂这么多，你应该就是黑衣月老。”

    “你这么说也对，越老负责男女之间的感情，我负责男男之间的感情，不过我介于月老和黑衣月老之间，们有事我就要顶岗。”

    “你还挺不容易的。”

    “是挺不容易的，黑衣月老犯了事被免职了，我就接手了他的事情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因为他把你变成了男人，他现在在人间捣乱，他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你若是上来了，他找不到你，他也找不到东方骅。”

    “我做错什么了。”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错，他才找上你，他是冤鬼，几千年前，他也喜欢一个男人，他做了很多好事，玉帝也允许他喜欢男人，并让他做了黑衣月老，不过后来出了一件让他终生难忘的，那个男人背叛了他，他终于成了冤鬼。”

    “你想说什么？”

    “我很好奇男人为何会喜欢男人？”

    “我也不知道，我一开始也是打算娶妻生子，不过我已经过了一段就是多年的人生，已经够了，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已经习惯了，我一直在被东方骅保护，现在我只想保护他我没有本事，只能一步步地走。”

    “你像极了李子明。”

    “也许吧！为了自己所爱的那个人，谁都可以做到这样，我一直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能够做的哪一步，我感觉我这一百年白活了。”

    “你再回想一下你这么多年所做的梦，这些梦对于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是我不敢回想的恐怖人生，一次又一次地死里逃生，让我好生害怕，但是我更害怕东方骅会死。”

    “你就从未想过你自己为何会经历这些事情吗？”

    “我从未想过。”

    “你在几千年前救过还只是普通人的月老，他给了你九世的爱情，玉帝看你人好，想让你成仙，你却放弃了。”

    “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这辈子双手沾满了鲜血，我没资格成仙，我只想和东方骅在一起过几年美好的时光。”

    “李小毛，你执意如此吗？”

    “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可不想受那么多约束。”

    “你变得太快了，我看过，若不是阎王爷说你就是当年的那个人，我一定认不出来你，你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孩子，现在却甘愿为了东方骅去做杀手，你手上的血可以可以灌满一个湖，你不记得我是谁，我只希望你能够冷静想想自己是谁，自己应该做什么。”

    “我明白，我要冷静想想，消息来得太突然，我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这个消息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