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娇_鹿鸣游9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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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鸣游97 (第2/3页)

 “在我眼中确是不足一提。你只退了那亲便成。我要娶你,这才是值得一提的大事。”

    玉萝默了默,道:“阿铎,当初廷益哥哥舍了生死,随我跳下山崖,我与他二人侥幸得生,他不过问我失身之事,只发了毒誓今生只娶我一人。我那时心中亦是起誓,今生必与他生死相随。如今我违了誓言,要同他断了婚约,已是我之大过,我如何还能再嫁与你?若这般行事,我亦是不齿。”

    他忽然放开她,一声不吭转身走向竹榻。

    她见他腰背好几条刀伤,中有一条长长的刀伤斜贯后背,伤口皮rou外翻,血液横流。

    她心头一痛,眼中落下泪来。

    他拾起榻下衣裳,“咚咙”一声,衣裳中滚出一个小瓷瓶。

    他亦不作理会,寻了中裤穿上。

    一边穿那中衣,一边系身侧衣带:“说到底,不过是你舍不得你那廷益哥哥罢了。你们青梅竹马、郎情妾意,一起看烟花、逛文庙,海盟海誓。我不过是个爱自说自话、不顾旁人的旁人。我事事皆强迫与你。你与你那廷益哥哥山洞、马车行事,便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与我行事,便是与旁人有染,行不贞之举。我自始至终不过一个多余的旁人罢了。”

    他整理好中衣中裤,对她道:“你是否从未想过与我一道?在你心中,我可是半分不可与你廷益哥哥相较?你可是觉得我是这金陵外乡客,他日远走归乡,定将你抛诸脑后,你亦可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既这般,我也不瞒你,我确有走得打算。你说我自来不顾旁人,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不错,我谢韫铎活了十八载,便是这般性子。”

    她不知他所说的打算走是要去哪儿,见他不顾满身伤口,将那沾满血污的骑装重新穿上,她再不顾得其他,婆娑着泪眼,扑身上去抱住他:“你要去哪?你是不要命了吗?你可知道你背上伤势多重?伤口崩开,血还未止。如何能这般将脏污衣物穿上。你还要不要你这副身子?!”

    说罢,又“呜呜”大哭起来,“你这般……这般作践自己……你可是故意的?”

    鹿鸣游99

    她双手避开他伤口,紧紧搂住他腰身,脸颊贴他胸膛,温热的泪水瞬间洇湿了他衣裳。

    他听她“呜呜”哭声,方才那涌起的失望、不甘、无力、愤懑与妒忌,瞬时消了个无影无踪。

    “我故意作践自己能得甚么好儿?”

    “你……你……便是故意的……呜呜呜。”

    “你心里头可是有我?”

    “有你又如何?没有你又如何?你莫要再自作多情……呜呜呜……”

    “你若心里头有我,我故意作践自己方能得了好儿。你若心中无我,我怎地作践自己,你皆是无动于衷,我便得不了一丁点好。”

    “你莫要做你的日白梦了……呜呜……你只管作践自己吧……作死了便了了。”

    “啊啊!”他忽得手环后肩,痛呼两声。

    她吓得哭声顿止,白了小脸,睁着大大眼儿看他:“哪儿疼?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伤口好疼,似是崩开那处又开始流血了。”

    她又焦急又心疼,“这山林中可是有甚么草药?先弄些敷一敷,再赶紧下峰去寻苦志大师……啊!”

    她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横抱起来,“想得很是周到,山间确有不少草药,便劳动你与我同去。”

    临出门前,又折回来,拾了竹椅腿下的小瓷瓶与木桌上喝剩的半壶酒,抱着她出了小筑的门。

    入得密林,林中啁啾鸟鸣,又有潺潺水声。

    二人溯水流而上,来到密林更深处,花果馥郁,清泉蕴出一处碧潭。

    他放她下地,开始解自己衣裳。

    “你作甚?”

    “你不是说我背上伤口要敷一敷么?穿了衣服如何敷?”

    他将手中酒壶与小瓷瓶递给她。

    她接了瓷瓶与酒壶,见那瓷瓶与他在她院舍中给她的那去疤痕的药瓶很是相似。

    “可是伤药?”

    她看了半晌,抬首问他,便见他已是赤着身子,走入那碧潭之中。

    她赶紧转过身儿,耳边不断传来他洗浴水声。

    他匆忙洗了洗,粗粗洗去血污,伤口细处不敢沾水,赤着身子站她身后,凑去她耳边,道:“苏大夫,可是能给我上药了?”

    玉萝被他一声“苏大夫”唤得脸儿嫣粉,她想转过身,又想着他赤条条身儿贴着她,羞得立在那不敢动。

    他铺摊好自己外袍,趴伏上去,又唤道:“苏大夫!我伤处又流血了!你再不来给我上药止血,我要血尽而亡了!”

    玉萝听他这般聒噪,把树上鸟儿都惊走了,转身提着酒壶走去过。

    见他宽肩阔背、劲腰修腿,肌理平滑、起伏有致。躯体如雕琢般现出一股阳刚之美。

    她面庞热辣辣。

    她与他数次裸裎相对,皆被她弄得神醉魂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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