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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熊从顾衍身后探出头来，目光专注并且猥琐。

    苏承有点想软，又不巧那敏感一点被顾衍狠狠冲撞到，只觉得此情此景又怪异又爽。

    索性眼一闭，专心感受起身下的变化，口中嗯啊不绝。

    云收雨歇之后，顾衍替苏承擦了擦身后的液体，小声问他，“我好不好？”

    “嗯，好，你最好了。”苏承已经非常熟悉顾衍的套路，标准答案张口就来。

    “那你喜不喜欢我？”顾衍又问。

    “不喜欢你，”苏承说，紧接着又拉过他来亲了一口，补充道，“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呢？”

    顾衍微笑，表示很满意。

    苏承一边想谈个恋爱比当年考政治要背的东西还多，一边又觉得顾衍内心得到满足时的样子特别招人疼，这让他也很开心。

    顾衍又作妖，“再来一次，我问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苏承说，然后立马补充道，“喜欢已经不够了，是爱才对。”

    顾衍脸红红，苏承原本是背好的套话，现在见到顾衍这模样，套话也不由说出几分真挚情意，他不顾自己身下那处还存在的异物感，慢慢朝顾衍挪过去，扣着他的手指，又去亲他的眼角，顾衍很喜欢这些小动作，眼睛舒服得眯起来。

    苏承咬着他耳垂说，“我很爱你。”

    顾衍终于十分满意。小声“嗯”了一下，然后在苏承肩窝蹭了蹭，把头埋进去。

    两人男人一起，zuoai和吃饭，是恋爱的日常课题。歇了一会儿之后，同去吃晚饭。

    吃饭的地方离顾衍公寓不远，两人饭后索性不取车，手拉手趁着夜色走回家。

    路上走出来一个猥琐的卖花老头，帽子压得很低，冲着苏承说：“先生，给你男朋友买朵花吧。”

    苏承：“……”说好的卖花小姑娘呢，给男朋友买花又是什幺鬼，现在的大叔已经开明到这种地步了吗？

    而且最怪异的地方是，他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苏承狐疑地看了顾衍一眼，只见顾衍耳朵尖泛着红，小眼神还透着些期待。苏承怜香惜玉之心顿起，试问哪个糙汉可以拒绝一个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你的美青年？于是苏承非常爽快地问顾衍，“想要几朵？”

    顾衍立马又不开心了。

    苏承挠了挠头，他近来被少女顾衍调教得还算开窍，立马福至心灵，猜到标准套路不是问对方要几朵，而是……

    苏承往大叔手里塞了两张粉红毛爷爷，诚恳道，“大爷，这幺晚了，您这些花我就全要了，您早点回家吧。这些钱够吗？”

    卖花老头忙不迭点头，帽子都差点点掉了，于是他一边捂着帽子一边说“够了够了，这些钱足够的，年轻人你人真好。”

    老头收下钱递了花篮过来，苏承摆摆手，只挑了其中开得最艳的一朵玫瑰花出来，说只要这一朵就够了。紧接着做了个半跪的姿势递过去给顾衍，“喜不喜欢？”

    “嗯。”顾衍接过，表情云淡风轻，但雀跃的步伐出卖了他内心的喜悦和欣慰之情。

    炸裂！太炸裂了！少女心在爆炸！

    秘书大叔拎着一篮子被买下又没被买主带走的花，走到看不见那两人的转角才摘下帽子擦了一把汗。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