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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将被用在新赛季中的节目一样。”

    冰场上、冰场边，安易滑着跳着，防护墙外一众人想着、看着。

    在这群人当中，有诸如‘不明觉厉、一知半解’看个热闹，冰面上无论安易做出什么动作都惊叹鼓掌的新人。也有诸如强尼、辛迪、安泽贤、朱利安·帕特这类熟悉安易技术特点，观赏这套自由滑节目更多是看风格，以及滑行感觉的专业人士。

    以恰巧发出感叹的强尼为例，他之所以说出那番评价并不是觉得这套新节目不好，而是感觉这很不路易斯·沃兹，滑行方式乃至表演风格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这样做，惊喜是挺惊喜，新鲜感也几乎爆棚，可怎么说呢？他就是单纯的感觉有些违和。

    那种怪异的割裂感虽然很微弱但真实存在，自由滑的表演越是进行就越是强烈。

    “就是这里，接续步。”

    就在强尼暗自思索与看向他的辛迪无声中交换了一道视线时，冰场西北角进出口附近朱利安跟安泽贤也在交谈。

    “这首曲子的名字是西班牙语，直接翻译过来是敲响大鼓的意思。可实际上它还有另一重含义：狂野与奔放，这才是我想让路易斯在节目中表达的情感。”

    说话中朱利安·帕特收回直视着冰上雇主的视线，摇了摇头看了身边面带自豪微笑、装聋作哑，明明听见他在说什么却装作没有听懂的男人一眼，认命的重新翻开记录着自由滑技术动作编排的笔记本，伸出右手食指敲打着纸面上标注着一行行要求的设计，更加详细直白的开口解释。

    怪谁呢？怪他节目风格单一，对类似风格理解只浮于表面的boss先生，还是怪眼前洗心革面，没有把自己更多本领遗传教导给儿子的前任挚爱？

    ho，多么可悲。

    这让他窒息的虚假与现实，真的必须做出改变。

    “亲爱的，我想你肯定也看出来了，现在的路易斯对男性魅力……不，对他自身的魅力没有任何理解。”

    “……”

    “为了他的未来，为了这套节目，你和我必须做点什么，改变这种可悲的现实。告诉我，你是想让他一直滑着让人审美疲劳的节目，还是想让全世界的观众永远记住他，在他退役后有更多可能的选择？如果是前者那很好，他目前对自己、对男性魅力的认知已经足够。如果是后者，我需要你跟我合作。”

    “……”

    看着、想着，或者说是看着、回忆着，安泽贤听完朱利安·帕特的话后没有立即回答。

    他的视线中，整套自由滑表演过半的安易一组跳跃后，进入了编排接续步。

    摇荡的音乐，起伏的情绪，懒散又勾人的魅力，混合在他夹杂着tango、jazz、雄性荷尔蒙的步法和感觉里，很棒却不深刻，让他一阵恍惚时间刹那间倒流，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初次接触、学习相关一切笨拙的自己。

    在这一点上，他家这个沉浸音乐，自以为凭借以前经验能轻易掌握这套节目风格的小子不愧是他的种，跟他当初犯了一样的毛病。

    身体很投入，情感上逼着自己投入。

    理智上，却依然保持克制、清醒，以及拒绝。

    “……说说吧，你想怎么做？”

    想到此处摇头失笑，安泽贤集中精神意识回到现实，最后看了一眼完成自由滑表演，对冰场四周‘观众’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