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谱(四):挽留 (第1/2页)
棋谱(四):挽留
习武之人的精力似乎怎么也用不完。 情欲到顶,白止身上每一寸健硕的肌rou都成了让她痛苦的刑具。 今日的他似乎都忘了怎么爱惜她,肌肤的沟壑深深显现,身上浮起的白浪随着他的发力愈来愈大。 性器直直捣至深处,杵进花心,一下又一下,只浅浅抽离便又吻过宫口。 白榆被颠起又落下,没有任何支撑,任由自己在他的联结和抓揽下,重重打在他硬挺的身躯,完全失了声,本闭合的双眼也因失了力道而浅浅掀着。 yin靡的水声贯穿耳膜,却在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时戛然停止。 本因情迷而温柔无比的眉眼骤然冷厉。 “什么事?” “先...先生...”门外姑娘听见是他,支吾了一阵,“有...有什么事吗,方才...” “没事,走。” “是。” 随后急促的脚步声连串踏开。 白止冷脸瞥了一眼门板,在感受到清净后,才又买下头,啃起身上人的脖颈,腰腹发力的同时将她向上托起。 白榆涣散的眼睛突而猛然睁开,沙哑的嗓间却嚎不出一丝声响。 男人的性器捅入了宫口,进入神秘的孕育生命之地宣示主权。 一股窒息感向她涌来,可还没等她用最后一丝气力应激,一股激流射在了zigong壁上。 精水就像粘合剂一般,将交合处黏得更紧,涌下的yin水被严丝合缝堵在xue内。 白止低哑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耳廓,她彻底晕了过去。 他并不急着分开,而是俯下头,交颈感受她的脉搏。 相贴的肌肤更加让他满足。 夕照的太阳即使穿过窗隙依然刺眼。 白榆醒来时,周围的景象没有任何差别。 她动了动脖颈,才发觉自己的下巴正搭在别人的肩上。很快,在一只大掌即将按住她的后脑之即,她支起身,看清了面前人。 白止还是那样倚靠在藤椅上,而她已衣衫齐整,曲腿于他身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双目交汇,本以为总该发生些什么。 但是他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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