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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讪讪一笑。

    虞mama盛了一碗汤放在虞归晚面前，这才徐徐开口，“傅沉现在有女朋友吗？”

    虞归晚受宠若惊，突然坐得端正了起来，“没有吧！”

    要不然怎么会跟她扯证呢。

    “你们俩既然是装的，那全世界都知道你跟傅沉谈恋爱了，是不是准备近几年都不找对象，也不打算结婚了？”虞mama一个字咬得比一个字重。

    虞归晚联锁反应答：“不是。”

    “那是怎样？”

    “我还是喜欢傅沉。”虞归晚一脸的笃定，就算逞强也要逞强得像一点，“既然他没有女朋友，我还是有机会的。”

    虞mama扫了她一眼，“没出息。”

    虞归晚突然觉得香喷喷地饭菜索然无味，“……”她喜欢一个人容易吗？

    又这样坦荡荡地说出来一遍，就像是在她已经愈合的伤口上撒了一层盐，虽然不疼了，还是难受啊。

    她已经说服自己，傅沉不喜欢她，她对他的喜欢也保持在三四年前的水平线就好，再怎么样卑微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原则都丢弃。

    虞归晚高中的时候为了这件事还跟虞mama不服输的顶嘴了一番。

    好像是她高二的时候，那个时候被傅沉鬼迷心窍了，除了会跟远在国外的傅沉发邮件，说一天有趣的，无趣的，琐碎的事情外，还会把少女心事都写在一个笔记本里，放在旧木抽屉里放着。

    旧木抽屉里有股好闻的檀香味，希望笔记本里的内容也能持久。

    真的好可怕，一直到了现在。

    谁知道，虞mama无意间发现了笔记本的存在。

    上面写着关于傅沉的：

    “今天上课的时候特别想你，看到老师在上面碎碎念，都想拿粉笔头砸他，因为影响我想你了。”

    “实际上我一点都不想叫你叔叔，可是每次你朝我看过来，我就什么都忘了。”

    “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话，做腻了小仙女，想做你太太。”

    “啊啊啊啊啊今天你终于给我回邮件了，”认真上课好好考试“虽然不是我期望的，但是你我就喜欢。”

    “可是，我想说句实话，不想读书了，只想睡|你。”

    “……”

    还记得当时虞mama将笔记本重重的扔到她身上，阴沉沉地看着她说：“小小年纪学人家谈什么恋爱？”

    虞归晚抬头挺胸，“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

    “还好意思说。”

    “我写在笔记本里。”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说，一路呛到底。

    “真不想读书了？”

    虞归晚：“……”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知面前是陷阱还是蜜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应声是默认了？还是否认呢？或者说是两者都有。”虞mama并不准备轻易就放过女儿，反正没谈恋爱就行，至少要给她灌输正确的恋爱观。

    在眼神的压迫下，虞归晚有些受不住了。

    “不读书了就去外面餐馆端盘子吧，一个月千把块钱成年了也该去体验体验生活了，人家傅沉家世好，自身条件也好，又是从国外进修回来，不愁找不到女朋友。”

    “就算要找，只会考虑跟自己自身条件相差无几的，才会在价值观等方面有共同话题，所谓门当户对，不止是钱。”

    “你看看你，身上有优点能让那么优秀的人注意到你么？没有就好好读书，好好充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