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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没用眼光把他给凌迟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的话你会信么？”

    “是谁？”

    “你的大护法嫣儿。”

    “别开玩笑。”

    “信不信由你，我走了，再晚一步恐怕你家那位就要上来和我拼命了。”凤栖舞说完后便出了门。

    “小雪，你怎么看？”

    “我想问问你，若小雪真的背叛了你这个大教主，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杀了。”舞青鸾说的理所当然。

    “嫣儿在你心里只是一个犯了错没有机会得到饶恕的人么？”

    “换了花漾也一样，不忠心的人没有资格在我手下做事，背叛了我的人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我敢打赌你不会那么对南觉和东篱，就像你当初饶了君莫一样。”

    舞青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算是默认。

    “东篱和你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着我能理解，南觉和夏侯衍之间有些关系我也能理解，可君莫在做了那么多事以后，你还让他活着，为什么？”

    “我把他当朋友。”舞青鸾低下头，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紫色流光的眸子。

    “青鸾，为什么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发现你有那么多的秘密呢？”

    “难道你要我像下属向我汇报教务一样把我将近二十年的生活一一的向你报备么？”

    “那你打算告诉我原因么？”

    “我——”舞青鸾坐下来抚着自己的额头，“雪苍，我不想跟你吵架，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你吵，为什么我们最近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架在吵，我好累，真的好累。”

    “是吗？那我走，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舞青鸾起身抓住他一只胳膊，阻住他离去的脚步，“不要走，我跟你说。”

    “我不是相用这个逼你，也不是想知道你的什么秘密，我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你。”洛雪苍没有回头看他。

    舞青鸾兀自的点点头，“其实，除了夏侯衍，我还有过一个哥哥，比我大两岁，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死了，或者说，很可能死了，那时候，他总喜欢带着洛水剑，洛水剑上有一颗漂亮的红莲玉坠镶嵌着，有一次我问他要那块红莲玉，他抿着唇过了好久答应过一段时间给我，他真的很疼我，过了没几天，他便将那块玉坠带在我的脖子上挂起来，我看看他脖间也有一块，他说他把那个给我，自己又让师父给做了一个，我们两个一人一个。

    第一次见君莫的时候，我看到他颈间带的红莲玉坠，我不知道是不是哥哥的那颗，我知道他不可能是我哥，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对他好点，宽容点。”

    洛雪苍回过身子抱住他的时候，发现舞青鸾已经满面的泪痕。

    他用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对不起。”

    舞青鸾摇摇头，“难怪人家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是挺难的。”

    洛雪苍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比舞青鸾白活了好几百年，怎么每次都做些这么幼稚的事儿呢。

    “洛雪苍，我想哭。”舞青鸾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洛雪苍本来想说，你不本来就在哭吗？结果一想自己把他给弄哭了，心里一愧疚就跟着他说，“那就哭吧，难过的时候哭出来会好很多的。”

    “混蛋，谁难过了，我身体里水太多了排一点出来而已，呜呜呜哇哇哇呜呜......”舞青鸾对着他吼了一句后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