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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眼睛没说话，虽然来之前在脑海里设想了很多种情形，但是当真正见到的时候，她发现对于赵寅成她的心里还是留有抱怨和委屈的。

    “对不起，”赵寅成主动伸手越过桌面握住小姑娘温温凉凉的手：“新闻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好，让你伤心了。”

    柳哈娜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他长叹气：“但是你那样不顾自己的身体，我真的会很担心。”

    柳哈娜闻言抬头“你觉得，我只是因为新闻所以生气吗？”

    “还有什么吗？”赵寅成一愣，有些不解。

    “其实那天我说的话是认真的，虽然这样有些伤人。”柳哈娜抽出自己的手，她真的把赵寅成教她的那套学得很好，不撒娇不笑的时候看起来骄矜又冷淡。

    “我很想知道，在哥哥心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照顾我的生活，教我的很多事情，我很感谢，可是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些。”柳哈娜看着他的眼眸一如当初的清澈皎洁，只是少了分情意。

    “我是没有谈过几次恋爱，可我也知道，恋人之间虽然不需要做到毫无秘密，但是分担彼此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现在想起来，我的所有事情，家人，同事，朋友，哥什么都知道；可是关于你的一切，你的工作，你的想法，你的生活，我好像一无所知。”

    她的话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一股脑说出来之后果然畅快了许多。

    “哈娜...”赵寅成目光里有些惊讶，他以为小姑娘只是对绯闻吃醋而已，所以在那天闹别扭打了电话也没接之后并没有非常上心。毕竟他对两人的感情还是有自信的，柳哈娜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新闻就分手。

    但是他没想到，让小朋友耿耿于怀的其实不止新闻。

    “因为不知道哥心里在想什么，我经常会想，会不会是因为当初我太过主动，所以让你觉得并不需要考虑我的想法。”

    赵寅成心疼地再次握住她的手：“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他难得地显露出一丝无措：“我...我只是，觉得只要照顾好你让你开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没必要来让你烦恼。”

    柳哈娜露出勉强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可怜：“哥问过我的想法吗？”

    对方愣住，“你从来都不问问我，就把你想要给我的东西塞给我。”

    赵寅成活了三十几年，谈过这么多次恋爱，头一次遇到让自己无措又心疼的情况，哈娜说的也没错，是他太自大了，总是以为他把小姑娘照顾得很好，却从来不问问她想要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小朋友，语气温柔到不能再温柔：“我知道了，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不会了。”

    柳哈娜看着他的神情鼻子一酸，想起前两天和田柾国发生的事情，她没忍住眨了眨眼睛，下一秒眼眸就变得雾蒙蒙的了。

    “没有以后了。”她声音微颤：“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对面坐着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失望和伤心。“哈娜...”

    柳哈娜撇开头不看他，凝在眼眶里的眼泪趁着这一下悄悄往眼角蹭下，她不敢面对赵寅成沉重难过的眼神。

    和柾国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怎么还能自然地继续和赵寅成交往呢？至少她做不到。

    “之前我说，觉得哥是把我当做想起来的时候逗着玩的人，是我说的不对。”她吸吸鼻子“我相信您对我的心意，但是以后没办法再一起相处下去了，很抱歉。”

    “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