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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了起来，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感谢，似乎还哭了。

    一直束缚着她口鼻的让她感觉到十分难受和闷的东西被取下，随着她的呼吸鼻子里涌入有点微凉的空气。

    全身的力气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白川真杏发现自己连动一下指尖都做不到。努力的蠕动着唇，她磕磕绊绊的用气音喊道：“妈，mama……”

    “我在这里！小杏！我在这里！mama在这里！小杏你快醒醒！”手被一双比她大的多的手拿了起来。

    喘了一会儿，白川真杏费力的睁开眼。眯着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还有突兀出现在她视线一角的吊瓶。

    沉默的抿了一下唇，她转过头看向被白色纱帘遮挡住的窗外。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了进来，不远处的草坪上散落在三三两两的穿着病人服的人们，鸟叫声此起彼伏，一副阳光明媚的景色。

    啊……春天了啊……

    “小杏，水来了，有点烫你慢点喝。”

    倚靠在白川凉子垫好的又松又软的枕头上，白川真杏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落在了白川凉子的身上，“谢谢。”

    接过水杯，白川真杏在白川凉子担忧的目光下，颤着手将水杯里面的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光。

    “mama，这些天麻烦你了。”自醒过来，从白川凉子的话中了解到车祸后她由于受到了伤害变成了植物人昏迷了大半年后，白川真杏就感到了迷茫。

    这是梦吗？还是说她在前不久经历的那些都是梦？可是，那些如果是梦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吧？疼痛都像是真的一般。

    “那个……是什么？”脑子里面浑浑噩噩的，白川真杏无意间扫到放在桌子上的杂志封面，她失焦的目光一凝。

    将杂志从桌子上拿起，白川凉子扬了扬，“这个啊，这个是那个什么你们小孩子喜欢的动漫书。我在书店里面买的，书店店长说现在的孩子们就喜欢这个。我想着，把这买回来等你醒了之后让你看一下打发时间。”

    “让我看一下！”看着上面熟悉的面孔，白川真杏从白川凉子手中抽出书来，急吼吼的翻看了起来。

    指尖一一从发色各异美型的角色中划过，她如数家珍的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念了出来，“黑子哲也，青峰大辉，赤司征十郎……沢田纲吉，白兰，敦贺莲，巴卫，夏目贵志，太宰治，一方通行……”

    “诶？小杏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白川凉子有些惊讶，根据书店店长所说，这里面的都是白川真杏出车祸以后才出来的角色。

    “我……我不知道啊，但是，原来如此啊，原来是这样啊。”白川真杏捂住了脸，泪水从眼眶中涌出，一滴一滴的砸到杂志上，肩膀耸动着。

    “小杏，别哭了，乖不哭了。你再哭mama也想哭了。”抱住白川真杏，白川凉子安抚性的摸着白川真杏的头发，忍不住跟着哭了出来。

    两个人如同宣泄心中的痛苦一样，在病房里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

    脚踏过厚厚的堆在地上还未被墓地管理员清扫的积雪，白川真杏抱着一束白百合路过一排排墓碑来到了白川晴枝和白川秀明的墓前。

    蹲下身将百合花分成两份分别放在自己最亲近关系最紧密的两个人的墓前，白川真杏又站了起来将墓碑上的雪拂下。

    “爸爸jiejie，你们好吗？我很好。［注1］”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