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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终于忍不住回头。

    “能不能别跟着我？”

    姜宴朝她一笑，天真无邪的很，“我顺路。”

    姜烟忍住爆脏话的冲动，没再理他继续往前走。

    大概过了十分钟，到小区门口，某人又拉住她，把手里的袋子往她手里一塞。

    “送你。”

    姜烟看看手里的黑色纸质袋子，嘴角实在扬不起来，抬眼看向他，语气嫌弃。

    “你送我男士内裤做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姜哥哥流氓气质uping

    第18章 替人

    姜烟回到家，打开黑色袋子。

    一条浅蓝色裙子，很熟悉。

    只是想半天也没能想明白，他怎么会买这个送给她。

    收好东西放进柜子里，她才发现自己衣柜里全是黑色，最多不过一两条浅蓝色牛仔裤。

    就跟它们的主人一样，单调无趣到不行。

    一堆烦心事在心里打了个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最后烦了，拿起手机删了那道红色的通话记录。

    删完又看着手机发呆。

    好像后悔了。

    喜欢姜宴吗？

    她问自己。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恐怕是吧。

    这个可能一旦提出，就像原本孱弱的幼苗得到肥料，开始肆无忌惮地生长，一道一道的藤，挡住她所有出口。

    正呆着，手机屏幕忽然一亮。

    “mama。”姜烟按下通话，声音压低。

    奶奶可能还没睡，要是知道她和mama通话，一定会生气。

    “烟烟，在家怎么样？”mama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嗯，很好。”

    “mama最近工作忙，等下个月，mama就回来带你买衣服买好吃的，学习怎么样？到了新学校会不会觉得很吃力？”

    “不会，都提前预习了，没什么问题。”

    “那就行，”她声音像是松了口气，“mama回来就去跟你们老师聊聊，你看行不行？”

    姜烟迟疑了会，还是笑着说，“好啊。”

    “真乖，mama就你一个孩子，你可给mama争气啊。”

    “高中正是关键的时候，可不能因为别的事情分心影响学习，知道吗？”

    “我还等着你考来北京呢，这样咱们就能住一起了。”

    “到时候mama就能每天陪着你。”

    “嗯，知道的。”她嘴角弯弯，隐约有些惆怅。

    姜mama又说了几句，终于挂电话。

    姜烟躺在床上叹口气，揉揉微胀的太阳xue，缓了会，又爬起来继续写题。

    她的计划是高三开始之前把手上这批资料写完，高三就专门做卷子。

    灯亮到半夜十二点，姜烟是真的累了，收拾好书桌睡下。

    ***

    隔着几幢楼，同样亮着一盏灯，比天上月亮还刺眼。

    姜mama今晚没能睡着，推推一边的姜爸爸。

    “老姜，咱儿子是不是真傻了？怎么这几天越学越晚，早上还起的特早？”

    窝在被子里的男人哼哼两声算是回应。

    “是不是月考没考好，受了打击？”

    “不对啊，我杨老师说这次卷子很简单的，不应该这样。”

    “诶，老姜，你要不去看看？”

    男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要去你自己去。”

    大晚上的不睡觉，搞什么学习。

    都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