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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哥，你别不理我啊。”小姑娘拉了拉他的衣角，一副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你说句话，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

    眼神湿漉漉的，氤氲着水汽，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泪水掉落。

    蓝空终于动了动，伸手把她拉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间，语气沉闷：“没有。”

    红绫被他这番举动吓了一跳，也没有挣扎，十分乖顺的趴在他的胸口。

    有点懵。

    过了半响，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句话：“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和陌生人说话的吗。”

    红绫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手指拽着他腰间的衣服，心忽然跳得很快。

    大脑突然开窍。

    她想，她好像明白他不开心的原因了。

    “对不起，我……”红绫想要道歉，却感觉拥抱着自己的双手紧了紧，把她要说的话打断了。

    “你能告诉我，你和白月说了什么吗？”少年的声音又闷又哑，带着试探的口吻。

    红绫的脸霎时红了。

    也幸亏她此时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他无法看见。

    “不想说也没关系。”他顿了顿，嗓音沙哑，似乎是很艰难的说出另一句话。

    “你喜欢……谁？”

    红绫脸红得都快滴血了，拽着他衣服的手指越发用力，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就在她鼓起勇气，一句“喜欢你”将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然后她就听见头顶的少年继续问：

    “是king吗，还是LG的那个梨子？”

    “又或者——是宵夜？”

    ……这都什么鬼？

    没有等到回答，少年也没在意。

    他的声音很低，松开手，一双沉静的黑眸直直的看向她：“我发现，我等不下去了。”

    小姑娘双颊绯红，傻傻的望着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红绫。”他柔声念出她的名字，然后问她，“小时候的约定，还作数吗？”

    月光如水，洒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让红绫看得有些恍惚。

    “当然了。”她仰着头，眼神是同他一般的认真，“所有的约定，全部都作数。”

    哪怕是——她说要当他新娘子的那个。

    少年忽然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的笑，眼中、嘴角……怎么也藏不住。

    这笑容灿烂得有些晃眼，让红绫有些着迷。

    她抬头望着他好看的眼睛。

    他的眼眸似一片星海，里面星光闪烁，有银河一般的璀璨，也有大海一样的宁静。

    明明是那么的平静，却仿佛带着漩涡那样致命的吸引力。

    红绫凝视着他，感觉自己出现在一片汪洋之上，他就是一个漩涡，吸引着过往的船只，试图把人拉入深海——

    沉沦。

    心甘情愿的，连挣扎都忘记了。

    他伸手撩起她鬓边的碎发，温柔的帮她别在耳后，他问：“所以，你说长大会嫁给我的那个，也作数是吗？”

    通过他刚才的反应，红绫基本已经可以确定白月说的话了。

    他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等亲自听见他问出这句话时，心脏跳动的速度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了

    心跳的感觉是那么强烈。

    不止是自己的，她甚至能听得见蓝空心跳的声音。

    “是——”她回答，“当然是。”

    下一秒，她感受到有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额前，伴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