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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毛球状态那样柔软。察觉他已变作人身，南杉瞬间缩回手指。

    辰奕宁有些意犹未尽，赶紧跟上了南杉。他并不知道媳妇想带他去干什么，但是下意识就想顺着媳妇的想法去。

    “媳妇……”

    “不要叫我媳妇。”南杉突然道。声音被封情压抑成了毫无起伏的死板音，无法分辨情绪。

    按照以往的经验，辰奕宁以为自家媳妇又生气了，正想继续道个歉，就听南杉马上接了一句，“叫我名字就行。”

    辰奕宁一怔，随即便是不知从何而起的无言喜悦。他当然知道媳妇叫什么。

    “南杉。”

    男人的声音绝对够得上“好听"这个阶级，以往他说话或是喊自己媳妇的时候，南杉都当他是抽风，一概忽略以对。如今听到那声音念出自己的名字，南杉脚步微微一顿，然后马上继续往前走。

    星云阁曾经研究出一种铃铛形状的道具，没有什么攻击或防御能力，只是用魂力去催动，会让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许诺曾经将试用品拿过来，试试声音能否触动封情。虽然最终的结果是失败，封情没有任何反应，但是那叮当作响的音乐确实让南杉感受了一番什么叫耳朵的盛宴。

    那一瞬间，他竟然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

    “南杉。”

    南杉并没有给出回应，连个嗯都欠奉。但是辰奕宁并不觉得被忽视或者乏味，而是不厌其烦地，一声声喊着南杉的名字。

    “南杉。”

    “……”

    “南杉。”

    “……”

    南杉停下脚步，再泛不起波澜的呆滞双眼回望身后人。

    “你是傻子吗？”

    “媳妇说是我就是！”

    辰奕宁下意识答道。

    角落处，正在养伤的某人捂脸。

    完蛋了，傻二哥好像更傻了，他要怎么跟大哥交代啊。

    ……虽然他好像本来就不需要跟大哥交代。

    还有，公馆的速度怎么这么慢，感觉马上就能用上教材了！

    因为懒得去收集那大量的教材，他才会委托公馆的，公馆服务态度这么差？

    黎锦律不知道，因为他给出的命题太空泛，又写着有多少都没问题，反正报酬他给得起。这句话通过系统的审核后，在素土公馆的人眼中，那赫然就是“此人肥羊，快来宰！”。

    当然，宰肥羊还是要讲究基本法的，比如不能低买高卖。但是咱们可以从东西本身下手啊！

    比如这纸，可以用星云阁最新研究出来的耐火耐水耐一切天荒地老也不腐烂的纸；那内容哪能用市面上流传的低劣之物，在确定有报酬的情况下，结合已有的资料，找来专人重新绘制新的内容。结合顾客拒绝纯文字本的要求，找来最好的画手，将那云雨之事画得颇具美感，直叫人看一眼就热血沸腾。还有那封面，那些细则……

    总之一切都往最好最贵的来。甚至有素土公馆的魂灵甘愿奉献出自己，体验那些内容。当然，全程资源，你提供了帮助便能获得报酬。

    各方面的准备工作都不少，所以公馆才耽误了交货的时间。

    黎锦律还不知道，未来自己将要掏出四分之一的家底去还报酬。他本身很少在公馆发布任务，殊不知是那句随手写的装逼话坑了自己。

    系统只分辨他能不能付得出报酬，不考虑那句话是不是装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