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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唯有那坨紫菜包饭不在其中。

    原本，谷珊纳是想把它关回食品陈列柜，或者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可不知迪克和彼得凑在一起说了什么，两人就坚决不同意再把饭团放回去。

    谷珊纳不解：“为什么啊？”

    迪克一脸高深莫测：“你知道【企鹅人】能召唤鸟类。”

    谷珊纳：“我知道啊，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迪克微笑，倏地换了话题：“昨晚乌鸫出现的时候，你的手腕凉吗？”

    “？？？”谷珊纳先是一愣，迅速明白他的意思，“啊——不是吧？这也行？我还能cao控别人的能力啊？”

    彼得：“我觉得可以。”

    迪克补充道：“稍后我给肯.亚当斯打个电话，看他还有什么关键信息瞒着我们。”

    谷珊纳：“……”

    彼得压低声音：“那……那坨饭团怎么办？洛娜刚把它放到冷冻库。”

    “别放冷冻库。”迪克想了想，道，“把饭团用外卖盒装好，放到后门的垃圾桶旁边吧，他要真是——肯定还会再行动的。”

    谷珊纳逐渐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补充道：“外卖盒外面裹一层保鲜膜，免得纸盒浸泡在鸟屎里面，搞得湿漉漉的不好拿，臭味还沾到饭团上。”

    （奥斯瓦尔德：“喵喵喵？？？”）

    迪克苦着脸，捏着手机往外跑：“我还是去打电话吧！”

    “……”彼得打了个寒颤，龇牙咧嘴道，“老板娘，你能别形容的那么生动吗？我都闻到鸟屎的味道了。”

    谷珊纳无辜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叙述生动是每一个作者——”

    彼得掉头就跑：“老板娘你好！老板娘再见！”

    谷珊纳：“……”

    *

    当天晚上，餐厅后门的垃圾桶旁，奥斯瓦尔德顶着乌鸫军团的疯狂鸟屎攻击，百思不得其解。

    自打发现这个特殊的能力，奥斯瓦尔德cao控鸟类为自己服务已经几十年了，除非因外力阻碍，无法将信号放出去（比如在阿卡姆疯人院），这期间他可以说是从未失手。

    然而，在他变成饭团之后，每次召唤鸟类却像打电话串线似的，信号一发出去，就拐到了一个奥斯瓦尔德不认识的区域，再然后信号就彻底断了。

    再再然后，伴随着乌鸫难听的嘎嘎叫，铺天盖地的鸟屎就如倾盆雨下，刷拉拉浇在奥斯瓦尔德的身上。

    连着三天被鸟屎宠幸以后，奥斯瓦尔德险些气疯，却也警惕起来，明白自己与鸟类之间的联系出了问题，不敢再随意召唤了。

    公寓里，迪克叼着牛rou干，食指指着白板上的数据点啊点：“看，又是这个时间点，你刚感到左手腕发凉，乌鸫军团就来了。”

    谷珊纳困得要命，拼命撑着眼皮：“所以呢？

    迪克：“虽然咱们的设备检测不到紫菜饭团的异象，尤其是乌鸫军团出没前后的异象，但我确信这些小可爱是奥斯瓦尔德招来的，却不知怎么被你截胡了。”

    系统称赞道：【截胡这个词用得还挺形象。】

    谷珊纳：闭嘴！

    谷珊纳太想睡觉了，她趴在餐桌上，气若游丝道：“肯怎么说？”

    迪克：“亚当斯说，因为缺少实验数据，黑翼对你的研究得并不透彻。”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