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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皇上究竟在哪里。

    「死了。」忽视掉他眼中的怒气，燊坦然回答。

    「你……杀了皇上……」君不凡脸色由黑变白，再由白变青，全身都禁不住在发抖。

    「凡凡别乱说话，王兄才不会乱杀人。」桑在一旁嚷了起来，为他的王兄叫冤。

    「桑，闭嘴。」伸手弹出一记白光，桑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不是你，还有谁？」赤红着双目，仿佛燊是他的世仇一般，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一定是蛇妖追他到了京城，看到他要进宫，便潜进宫来杀了皇上，真是卑鄙无耻！

    「不管你信与不信，皇上不是我杀的，我进宫的时候，皇上已经暴毙，我是为了等你，才幻化成皇上的模样。」深邃的蛇目变的黯淡无光，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觉得无可奈何。

    君不凡还是不相信他，他为君不凡做了那么多，依然还是冷眼相对……

    难道，当初错了一次，就永远判了他死罪？这未免太残酷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盯着燊的双眼，君不凡反问道。

    「真真假假，全看你自己如何分辨。」不想再多说什么，清者自清，他没有杀皇上就是没杀。

    「你说皇上死了，皇上的尸体你藏在哪？」抱着一线希望，他宁可相信皇上没有死。

    「冻成冰块，丢到御花园的湖中去了。」事出突然，而且当时随侍太监敲门进来，他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惊呼一声。

    「他是你的皇上，又不是我的皇上，我丢到湖中已经是对得起他。」不悦的翘起嘴角，燊站起来背过了身子。

    「罢了，事已至此，找到杀人真凶才是最重要的。」叹了口气，君不凡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望着燊的背影，他的口气也缓和了不少。

    算来，这蛇妖对他也不算太坏，除了欲望强了一些，缠人了一些之外，还真没有做过伤害过他的事，甚至还帮了他不少忙。

    皇上暴毙，如果不是蛇妖幻化成皇上的模样，冷风说不定已经坐上了皇位……

    「杀皇上之人就是下毒之人。」索性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燊回过头来，眼中尽是脉脉温情。

    或许他不应该失望，君不凡相信他不是杀皇上的真凶，假以时日，君不凡看到了自己对他的好，说不定会原谅他当初的鲁莽。

    「你说是冷风？」虽然他早有准备，但当燊说出真凶的名字，他的心几乎快停止跳动。

    「正是，他是太后的私生子，杀你是因为你是皇上的得力助手，他的目的是整个天朝。」

    狼子野心不过如此，人族比他们蛇族还要贪婪许多，至少他和桑不会为了蛇王之位起冲突，要是哪天桑想做蛇太子，他让给他就是了。

    「……」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君不凡，我留在宫中全是为了你，如今我也完成了你的心愿，你可愿意和我走？」握着他的手掌，燊温和以对，再无往日的冰冷模样，一双清冷的蛇目柔情似水。

    只要君不凡答应，他什么都可以给他，哪怕是他的蛇太子妃之位！

    「你要走？」眨了眨英眸，君不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自然，这宫中闷的慌，一点也不自在。」燊浅浅一笑，仿佛冬日里初升的太阳一般，温暖了他的心。

    三十年来，头一次有脸红心跳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燊确实俊美过人，面如银盘，目如秋水，特别是回眸一笑，让他怎么也不出厌恶之感。

    「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