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系统,这真让我伤心。”
宿主要表达的,是什么?系统心惊胆战的听着宿主的抱怨,小心的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如果可以的话,它甚至希望此刻,立刻,马上,就现在!联系主系统!
还好系统设想中的宿主发疯手撕系统的情景没有出现,啊,当然没有出现,毕竟系统百分之百确定云海根本就找不到自己!
这样一想好像稍微安慰了些呢——个鬼啊!
不管怎么样,云海收拾了自己一番后准备出门了!临出发前,她将头顶的装饰放在了桌面上。
“See you at Ya Nan.”踏出门前,云海回头说道。
“你在和谁说话?”系统好奇的冒出来问了一句。
“和我自己。”云海翻了个白眼回答道,她弯腰从门口的伞架上抽出一把伞来,然后推开了屋门。
一如既往的,完全听不懂宿主在说什么的系统非常自然的转变了话题:
“我说,咱们有必要赶这么早吗?反正你昨天又没说具体时间。”
看着还黑沉沉的天空,它有些忧心的建议道:“要不,我们回去再等一会儿?”
“系统,你知道隐藏一片树叶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是什么?”
“那就是将它放在森林之中,早高峰会成为我最好的武装色。”
哥谭的雨,挺有特色的,被苍色建筑分割成无数小块的压抑天空,湿漉漉的地面。此在正值早高峰,过往的行人都神色匆匆,没人注意到云海的存在。
云海低头静静的走着,然后在一个路口处心念一动抬头看向天空,那高高的建筑顶端落了一只黑色的鸟儿。
一首诗不期然的闯入大脑:
Some birds are not meant to be caged, their feathers are just tht.(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翼上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芒。)
云海站在原地默默的抬头看向天空,赞叹与渴望的情绪在她眼中不断交错,最后化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压低了雨伞走向了拐角处,然后感受到一股宛如实质的视线追随着自己的背影,餍足的笑意逐渐占据了下半张脸。
你怀疑了,但又有什么证据呢Batsy?
直到步入此行的目的地,哥谭唯一,也是最大的图书馆时,那笑意才堪堪止住。
推开门走进大厅,入目就是可以称得上壮观的书柜海洋,高大的书柜几乎有两层楼那么高,一个瘦小驼背的老头子正从搭在书架上的梯子上爬下来,怀里还抱着一本厚的吓人的大块头。
“你就是云吧,企鹅人给我说过。”费舍之前受木仓伤的右腿在隐隐作痛,遇到了这潮湿的天气就更糟糕了。
“他让我来问你知不知道药品的来源。”云海将水嘀嗒掉个不停的伞放在一旁的伞架上,然后溜达到费舍旁边上下打量着他,却并不打算搀扶。
她来之前可是做过功课的,费舍这家伙好事没干,坏事倒是干的倒挺多的,虽然企鹅人命令要求云海不得伤害费舍,但问题是:
“你找云海关我Joker何事?怎么,难道阁下还要用前朝的剑斩今超的官?”括弧笑
“你,将推车里的书放到对应的位置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