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武那天在酒吧被打得很了,脑袋被人踩在地上捻动,导致脸上全是擦伤,鼻梁还被打断了,手上更是被那一酒瓶砸下去,差点将他的手给报废了,可是警察们却没有抓到人。
当时任武说一切都是虞倾心引起的,认为警察们应该将虞倾心抓起来。但警察们调了监控后判定,虞倾心本人才是受害者,是他先强迫人在先,才有人看不过去阻止了他——其实这件事,江子林事后就找人摆平了,任武一个暴发户,当然敌不过这些世家子弟的人脉,并且这件事确实是他无理在先。
任武美人儿没有碰到,却白白被人打了一顿,里子面子都没了,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在医院住了几天,伤刚好了一点就跑来酒店找虞倾心的麻烦。
他到酒店后,听说虞倾心从营销部调到了清洁部,顿时乐了,觉得她就是该。
“你个臭□□!老子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任武骂了她一句,心中的戾气和这段时间受的窝囊气在看到这个柔弱女人时爆发出来,扬手就往她脸上扇去。
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来一个小丫头,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任武痛得尖叫一声,挥向虞倾心那蒲扇般的巴掌转而往那疯丫头的脑袋上扇去。
“萌萌!”虞倾心看见女儿过来也懵了一下,又看到任武毫不留手的动作,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不顾一切保护女儿,她一把抄起旁边装水的大桶,用力往任武脑袋上挥去。
“嗵”一声大响,任武被她打得偏倒在地上 ,虞倾心顾不上许多,赶紧将女儿抱起来。
可惜她那个水桶只是塑料的,对任武并没有造成多大伤害,任武骂骂咧咧地很快从地上爬起来,抬脚就往两人身上揣。
虞倾心快速将女儿搂进怀里,准备用后背挡住他飞踢过来的脚。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落到自己身上,身后传来身体重重撞在墙壁上的大响声,紧接着是任武痛苦到叫都叫不出来的呜呜痛叫。
虞萌萌惊魂未定地从妈咪怀里探出头,看到贺重渊站在她们身边,男人胸膛剧烈起伏,而任武则飞到了墙角边,像条蛆虫一般倒在地上扭动。
虞萌萌抬起头看向贺重渊,瘪着小嘴强忍着没哭。
贺重渊此时后悔极了,如果他没有半途择回来,虞倾心和萌萌两人今天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一想到她们被任武随意欺负却无人出手相助,他就悔得恨不能亲手杀了任武!
当时他已经到达开会的地点,然而虞萌萌离开时那带着恨意、失望和委屈的小脸却怎么也无法从眼前挥去,使他无法极中精神专注会议,且,他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惶恐不安,而且这种惶恐越来越严重,他慢慢地觉得,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话,他一定会失去此生最珍贵的东西。
“对不起……”贺重渊半蹲在母女俩身边,除了说声抱歉,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虞萌萌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小嘴儿委屈地瘪着,她说到做到,说不原谅他就不原谅他!
贺重渊心里愧疚,但是他不会说,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小姑娘的原谅。
虞倾心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墙角挣扎的任武,确认危机解除,她才吐了一口气,说道:“学长,是我得谢谢你救了我们母女,你不用说对不起。”
贺重渊满腔复杂滋味,他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只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个赛一个有克制他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