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云妆见着魏紫拿着一把点燃的艾叶进屋的时候还愣了愣。
吕元亮被那烟气呛着咳嗽了好几声, 哑着嗓子道:“我去,这是什么玩意儿?那么呛。”
姚黄见了解释道:“夫人说了,咱们在风原寺遇到这种晦气的事, 回来绝对得用艾叶熏熏, 去去邪气晦气。”
二人听闻便愣愣地点点头, 毕竟好不容易出趟门就遇上杀人案确实是有些晦气。于是忍着那呛鼻的烟气让魏紫熏了熏。
好生吃了顿饭, 还来不及多歇息一会儿, 就听见屋外观墨急急忙忙地跑来道:“少爷, 少夫人,衙门的人来了!”
听闻,陆云妆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就听吕元亮接过话, 问道:“可知是什么事吗?”
观墨摇了摇头道:“这个小的不知。只知道,是知府大人有请您和少夫人去府衙一趟。”
吕元亮皱了皱眉,问:“现在去?”
“对,人现在就在外边等着呢。”
陆云妆放下茶盏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去。”
二人对视了一眼,此时心中已经有了数,怕是跟王霸那个案子有关。
陆云妆让姚黄魏紫简单地替自己梳妆收拾了一下, 就和吕元亮坐上官衙的马车一道跟官差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是知府的女儿女婿的原因,一路上这些官差对二人礼遇有加。
没一会儿,知府衙门到了。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进衙门了,一回生二回熟, 比起上一次在堂上候审,如今二人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陆淮安在二人身上随意地扫了一眼没有言语,接着拍了拍惊堂木道:“带嫌犯柳宜修上来。”话音刚落就见两个衙役羁押着一个形容狼狈的男子进了大堂。
陆云妆和吕元亮皆是一愣,二人面面相觑。
柳宜修?
难不成她之前猜的,那柳家少爷没死的事是真的?
陆云妆微微蹙眉,看着那手脚带着镣铐的年轻人被推到了公堂里头。一旁来听堂的百姓都伸长着脖子拼命往里看。
那柳宜修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已经是放弃了抵抗。
吕元亮见了侧过身小声对陆云妆道:“这柳宜修我怎么觉着有点怪怪的?”
陆云妆不解道:“哪里怪了?”
“说不上来,感觉像是破罐子破摔了,连挣扎也不挣扎一下。”说着,他又道:“而且那天晚上我追出去,那个身影根本就没那么魁梧。”
听闻,陆云妆不由得诧异,还不等她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见陆淮安突然拿出了先前吕元亮交给他的那块玉佩,道:“柳宜修,这可是你的东西?”
听闻,柳宜修抬了抬眼,眼睛一下子瞪大,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就见陆淮安皱着眉道:“你且只说是与不是。”
他握了握拳,道:“是。”
“昨日你大半夜的去风原寺的柴房怕不是想要寻回这块玉佩吧。”
见他点头,陆淮安一拍惊堂木,怒斥道:“你为何要杀害王霸?还不从实招来!”
此时,堂下的百姓都交头接耳起来。
“这人是谁啊,为什么要杀了王霸?”
“王霸这种人为非作歹惯了,难免得罪了人,有仇家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