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慈一手一个搂着弟弟们的肩膀。
“谁让咱们是男人呢”
“嗯嗯,爸爸说了,男人得保护女人。”
楚三深以为然。
楚一也点头。
“好吧好吧,谁让mama这么辛苦生下我们三个,我们要孝顺。”
小家伙头疼的挠挠头。
“要不,我去给mama看看”
他有点儿纠结。
楚三还光着屁股坐在炕上,“看就看呗,咱们不都是mama生的吗,小时候mama啥没有看过”
他性子活泼,无所谓道:“不就是看看爸爸打的重不重吗。”又不会少块rou。
“可是,可是我们都长大了呀!”
楚一还在纠结。
“爸爸都不打楚二和欢欢姐了。”
爸爸自己说过的,男女有别。
“也许他们是女人,女人不是需要保护吗”
念慈歪着头,“可是咱们男人不一样。”
“对,男人不一样。”
楚三又躺在炕上打滚,“爸爸打的时候疼,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我就是故意哭的。”
“我也是。”
楚一嘿嘿的笑。
不过想到念慈刚出院,两小只又安静了。
“念慈哥,你疼不疼啊”
楚三爬过去,拽着他的裤子看了一眼。
“还是青的,好吓人!
陈叔叔太坏了,我现在不敢喜欢他了。”
“打针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念慈靠着墙坐着,精神头明显不足。
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小兔子,念慈低头蹭了蹭。
楚一和楚三见怪不怪的。
他们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这个兔子是念慈哥哥的宝贝。
别人碰一下都不行,也就他们几个,偶尔还能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