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南渡开始转移重点,没一句正经话:“想你下来啊。”
江汐睡眠已经足够充足,没什么困意了。
见她又不说话,陆南渡说:“我大老远买来的肠粉,你好歹下来吃一口。”
醉翁之意不在酒。
下一句果然露出马脚,他笑着说:“就算不吃,也告诉我你住几楼,站窗边让我看几眼。”
江汐说:“陆南渡,你无不无聊?”
“很无聊,”陆南渡说,“你让我看一眼我就不无聊了。”
江汐完全拿他没办法。
陆南渡又催她:“肠粉快冷了。”
江汐终于掀了被子:“楼下等着。”
她洗漱后套了件外套出门,陆南渡车一直停在楼下。
出小区门的时候江汐才意识到昨晚挂电话后到现在不超过八个小时,可陆南渡完全不觉腻歪。
见她过来,陆南渡推车门下车。
江汐羽绒服兜帽戴在头上,帽边一圈细绒毛,巴掌脸小小一张。
她停至陆南渡面前,看他手上压根没拎肠粉:“不是说给我带了肠粉?”
陆南渡微低颈看她:“车里呢。”
外面有点冷,江汐眼睫被风吹得轻颤了下:“我拿上楼。”
陆南渡说:“车里暖和,进车里吃吧。”
我还没看够你。
“再说天气这么冷,你拿上去都该冷了。”
江汐看着他,注意到他眼下不太明显的青灰。
陆南渡视线滑过她眉眼嘴鼻,最后落在她被冻得稍微失了血色的薄唇。
他视线在上面多停留了一秒,但怕被江汐发现很快移开。
江汐没发现,天气实在是冷,她答应:“上车吧。”
她往陆南渡的车走去,觉得坐副驾待会儿吃东西可能不方便,拉开后坐车门坐进车里。
陆南渡见她坐到后面,也拉开后座车门。
江汐靠在后座里,瞥了他一眼:“你不嫌挤?”
陆南渡坐了进来,开始胡谄:“这天多冷,挤挤多暖和。”
他递了一盒肠粉给她,外壁还泛着暖。
她接过陆南渡递过来的筷子,肠粉还是原来那个味道。
里面特意加了两个蛋,陆南渡一直记得她习惯。
江汐慢悠悠吃着。
吃到一半,她问陆南渡:“昨晚没睡?”
陆南渡睁眼说瞎话:“睡了。”
江汐瞥他:“看看你自己黑眼圈。”
陆南渡知道瞒不过她了,笑了下调侃:“八个小时是睡,一个小时也是睡,没什么区别。”
她大概能知道陆南渡昨晚开会开到很晚。
这个在她面前幼稚又嘴贫的人,实际上做事比谁都卖力。
还一大早爬起来跑大老远买肠粉。
江汐后面没再说话,陆南渡吃完的时候她还剩大半。
“你慢慢吃,我没什么事。”说完就那样靠在座椅里看她。
江汐没看他,开口:“你别看我。”
陆南渡:“那怎么行?”
江汐身边论耍流氓的人没人胜过他,他说:“我让你下来不就为了看你,不看亏了。”
江汐没忍住翻了他个白眼。
这样的氛围却让陆南渡情绪出其的好,虽然现在的江汐跟以前相比对他还不算特别热络。
但现在已经是重逢以来江汐对他态度最好的时候了。
要是换几个月前他这么说,江汐早跟他翻脸了。
后来江汐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