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在男生胃口大,江炽把剩下的吃完毫无负担。
晚上姐弟打了几盘游戏,江炽忙了一天不到凌晨便发困,很早便到客房休息。
江汐平时睡得也不晚,江炽回房后她一个人有点无聊,也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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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炽凌晨三点接到电话,员工通知他有个程序出了点问题。
工作本在客厅,江炽从客卧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江汐没睡,穿着空荡荡的吊带白色睡裙,身上搭了件长外套。
大冬天她在阳台外抽烟,夹着烟的手指白得晃眼。移动玻璃门关着,她不知道江炽出来。
几分钟后外面江汐还没有进来的意思,江炽肩膀微顶墙,稍使力站直了身子,朝阳台那边走去。
他靠在玻璃门上,一边手从兜里伸出来,指节不急不缓叩了叩玻璃门。
江汐闻声转过头,看见他后又回过头没看他了。
江炽站直身子拉开玻璃门走出去。
外面空气发凉,夹带几丝若有若无的寒风。江汐脚边只剩一堆干土的花盆里落了几个烟头。
江炽瞥了眼,后背靠上围栏,问她:“戒不掉了?”
江汐笑了声:“都抽了几年了,戒掉太费劲了。”
江炽不管她了,问别的:“怎么不睡?”
江汐指间懒懒散散夹着烟:“白天睡多了,睡不着。”
毕竟是江汐亲弟弟,她那些事江炽清楚得很,说:“因为陆南渡?”
睡不着可以继续躺床上,没必要出来抽烟。
江汐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什么都没说。
过了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笑着回过头:“你不会因为今晚那些事过来看我的吧?”
江炽自上而下对上她目光,也笑了下:“就是过来看你,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
江汐笑着转回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他最好?”江炽说。
江汐没说什么,问他:“你觉得他好?”
江炽和陆南渡是朋友,当年陆南渡和江汐分手,江炽第一次揍了陆南渡。但两人也没有因此决裂,还是兄弟。
他想了想点头,给出肯定:“人不坏,性格也讨喜,虽然浑了点。”
江汐抽了口烟,笑他:“活得不像个直男。”
江炽啧了声:“这叫有一说一。”向来不会因为心里那点大男子主义去说瞎话贬低别人。
江汐也只是开开玩笑。
不知过了多久,连江炽都快忘了方才自己问的问题,她回答:“他不是最好,一点都不好。”
最会让她心烦的就是他,他哪里好了。
江炽侧头看了她一眼。
今晚的江汐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也许深夜人心容易多事的原因,她向来平静淡定的情绪有了丝裂缝。
江炽视线落在移门上,江汐背影倔强却又孤独。
他终是问了一句:“会不会和好?”
江炽听见江汐笑了声,几秒后落字清晰,仿佛尘埃落定。
“不会。”
江炽有一双和江汐相似的眼睛,看了她几秒。
在江汐又要将烟送回嘴里的时候,他抬手截过她的烟,掐灭在围栏上。
江汐看他,他朝她脚边花盆抬了下下巴:“看看抽多少了。”
说完烟头扔回花盆:“少抽点。”
江汐也清楚今晚自己抽的烟有点多,没再执意继续吸,转身准备进屋:“时间不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