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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事情。”

    “那什么时候问？万一他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的怎么办？”

    “不会的。”白空想了想，说:“他现在的灵并不稳定，我先把他收进来，然后让繁生把他的神体带下来。”

    “繁生是谁？神体是什么？难道他下凡没有带身体的？”

    “桑阳投胎只是以灵投胎的，所以他的神体是不会受损的。想到，现在的他没有实体，如果现在受到了什么伤害，很可能会灰飞烟灭。”

    “那赶紧收进去！”

    “好。”

    等白空重新将桑阳收进锦囊后，姜化羽又忍不住问:“繁生是谁？”

    “像我一样，是西王母身边的有神格的兽。”

    “男的女的？呸！雄的雌的？”

    “有区别吗？”白空问，姜化羽:“……”好像确实没区别……可……

    姜化羽叉腰:“有区别，当然有区别，如果是雄的，那得看看……”

    “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所以只要是别人，无论是男是女，是雄是雌，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那我呢？在我投胎之前，你希望我是男是女？”

    “男的。”

    “咦？”姜化羽惊讶地看向白空:“为什么？难道你……不是男的不行？”

    “我怕你的模样变了，我会认不出来。”

    “那如果真的变了，你认得出来不？”姜化羽挑眉，白空微微一笑:“当然认得出来。”

    “如果你当初让我当一个女的多好……”姜化羽嘟囔:“现在搞得我是一个男的还要被压……”

    “你这么想？”

    姜化羽很快就释怀了，笑着说:“算了，如果真的成了女生，我该抱怨你了。”

    “哦？”

    “毕竟我之前是男生嘛！”姜化羽拍了拍自己的腰，凑上前，挑逗性地说:“只要你以后都温柔一点就好。”

    “好。”白空答应得十分爽快，说着，就搂住了姜化羽的腰，低下头就要去亲他。

    “等等……你……”姜化羽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

    “放开，放开，这里人这么多……”

    “说的是，我们上车去继续。”白空说着，不理姜化羽怎么抵抗，直接拖着就上车了。

    “别……嗯啊！”姜化羽坐在白空的大腿上，手却用力地推着他。

    “为什么？”白空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地问。虽然车窗用的是单面镜，但因为姜化羽能看到窗户外东西，他还是觉得十分地不安全，尤其是有人路过在窗上照镜子的时候，姜化羽会有种别人在看他们的感觉。

    “不要……”

    “要。”白空说着，按下姜化羽的脑袋，亲吻着他的嘴巴。

    “不……呜呜……”

    白空霸占了姜化羽的嘴巴，不让他说话，可是姜化羽挣扎得厉害，“别！好多人……”

    “嗯……”白空亲不到他的嘴巴，皱着眉头略显遗憾，但很快就转战他的脖子去了:“这是你昨晚欠我的。”

    “哈？喂！桑阳还在呢！”

    “在跟我做的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会很危险的哦。”说着，咬了姜化羽一口。

    “啊你……”

    “嘘……会被别人听见的。”

    “你也怕被听见的话……那你就……就停下来啊！”

    “不要。”

    擦！他怎么就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