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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了。

    “疼就说出来，不需要忍着。”

    不知道为什么，季程风希望看到这人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希望他不要故作坚强。

    脸上的伤揉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便是身上的了，季程风注意到凌乱的衣领下有几道红痕，他看着低着头始终没有抬头看自己的顾凉城。

    “可以吗？”

    “啊？”

    “帮你处理伤口。”

    “行……吧。”

    顾凉城知道他指的哪里的伤口，索性都开始处理了，再多点也没什么关系，内心的抗拒一闪而过，顾凉城选择了顺从。

    季程风修长的手指粘了药水，慢慢滑过顾凉城脖颈下方的肌肤，不自觉的呼吸便有些加重了，身体也慢慢朝他靠拢，

    “季……”

    顾凉城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忍不住红了耳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季程风却只知道，此时自己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想抽身退开却又舍不得，那形状刚刚好的唇，让他有一种想吻下去的冲动，不顾手上还有药水，一只手箍住了顾凉城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

    “唔……”

    明明被吻的呼吸絮乱，连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可顾凉城的脑子却十分的清醒，他清晰的感觉到季程风唇的形状，舌头的灵巧，更是想到了过去，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季程风感觉到了他脸上的湿意，心里一慌，连忙松开了顾凉城，以为是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到了他，下意识的站起身来，近似于逃避般的想要离开。

    “抱歉。”

    “别走，你误会了。”

    顾凉城顾不上凌乱的衣服，急忙拉住了季程风的手，他害怕了，害怕因为季程风一时的误会躲着自己，让他连找回这个人都没有办法。

    季程风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选择逃避性的离开，主要是不想看到顾凉城厌恶的眼神，其次便是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刚才的行为，除了逃避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

    “我，并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才……流泪，我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所以，不怪你。”

    季程风皱了皱眉头，看顾凉城的神情不似作假，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而顾凉城拉着他的那只手，还舍不得放开。

    一时两人坐着不知道说什么，季程风看着顾凉城的模样，突然又升起一种熟悉感，好像他在哪里见过他，然而他的大脑不允许他思索，阵阵钝痛传来，让季程风栽倒在沙发上，也让顾凉城慌了神。

    “你怎么了？程风，别吓我啊！”

    “我……”

    程风……好熟悉的称呼，脑海中也有人在这么叫他……可是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脸？“程风，你想重新出道我帮你”“程风，试试呗！”“程风……”“程风……”“程风，我爱你！”“程风……你怎么舍得丢下我！”

    “呃……好疼。”

    “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头疼？”

    “没事，不时就这样。”

    剧烈的头疼过后，除了一脑门子的冷汗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因为刚刚过于冲动的举动，虽然顾凉城没有说什么，但季程风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跟顾凉城说起话来，也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

    他刻意的举动却让顾凉城心里升起苦涩，是了，他不是过去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