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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于海渴望听到的话。

    “海，我不想再看到你难过。所以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开心，我都支持你。”

    程阳看着他的眼睛，许下了承诺。

    ——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即使是下地狱，也无所谓

    第11章 真爱

    有一个人，知道了所有事情也会无理由的偏袒。

    有一个人，全部的喜怒哀乐只因为另一个人。

    有一个人，即使在层层伪装下也能认出所爱之人。

    如果这算是真爱。

    那么于海已经得到了。

    “海，对不起……当初故意带诗雨瑶过来看你的反应。”程阳发自内心的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到了伤害。”

    程阳终于解释明白了一切

    于海在悲伤过后，现在终于揭开了心结。

    一切豁然开朗。

    “没关系。”只要知道了程阳爱他，其它事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太好了，你爱我。你没有不要我。

    程阳抓住了于海手臂，将他的袖子撩了上去。

    很白却有些细的手臂上布满了丑陋的疤痕。

    两个多星期过去了，早已结痂。

    “很疼吧，都是我害的。早在你突然说贫血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后来看你一直掩饰着手臂，果然是这样。”程阳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吻着，小心翼翼的，包含着无尽的爱意。

    程阳想到于海为他自杀。

    这也是程阳一手造成的。

    他没办法想象失去于海的样子。

    所以他只能在以后尽力去弥补自己的过失。

    更加的，去珍惜他，去爱他。

    “已经不疼了。”于海毫不在意，现在程阳能在他身边，他就再也不会疼了。

    程阳吻住了于海，啃咬着他的唇，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用力的吮吸。

    很久之后，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结束了这个吻。

    他们的唇有些红肿，于海的嘴角还带了一丝血迹。

    “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程阳问他。

    “好。”于海答应了。

    ——你是我的，从此以后，只属于我。

    “阳阳，我爱你。”

    “真的好爱你。”

    终于，没有伪装没有替代。

    他们成了真正的恋人。

    爱能有多深

    深到令人疯狂，疯狂到不顾一切。

    就算做了道德沦丧的事情；就算同性的爱饱受世人另类的眼光；就算被任何人当成了疯子。

    都没关系的，因为还有一个人会爱着这样的你。

    第12章 疯子

    程阳说恋人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还有最后一步。也是最亲密的事情。

    他邀请于海。

    “今晚不行。”于海摇了摇头，“今晚还有事情要做。”

    ——还有人碍事。他们的关系绝对不能被人知道。

    不然一切都是徒劳。

    于海将程阳送到学校门口。

    “阳阳，答应我，好好上晚自习，然后在宿舍休息。”

    “绝对绝对不要离开大家的视线，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好，都听你的。”

    等我回来。

    目睹着爱人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于海没有离开。

    而是在学校附近徘徊，等着目标出现。

    早已经没了理由回头。

    他故技重施，跟踪了程阳的班主任李老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