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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转移了视线，像是不敢看她。

    “赵欣！”

    “吴用！”

    程经纪人的声音在厕所内响起。

    颜欣和吴用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看。

    门外传来了程经纪人大嗓门的嘀咕声，“我就知道吴用那小子一抬手就是要闹事，他们的手机都在我这里，没有定位，去哪里找到人？唉。”

    经纪人的声音逐渐变小。

    他离开了。

    隔间里的吴用和颜欣都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面对面，沉默一会。

    吴用开口道：“赵欣，你变身这件事，我回去再和你解释。”

    他顿了顿，道：“对不起。”

    吴用垂下了眼。

    颜欣一只手横着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臂，依旧挡住了自己的前面。

    她早就从意识空间的网页里知道了可能会发生这件事，因此，她现在变回女性，完全没有什么恼火的感觉。

    毕竟，吴用昨天和今天的努力她都见到了。

    吴用连中饭都是在和镜头互动，完成不了偶像系统的任务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任务是获得两千的男粉丝。同性相斥，获得男粉丝太难了。

    颜欣斟酌了一下，道：“我不怪你。”

    她其实还挺感谢吴用让她能光明正大用女性的形态。

    颜欣道：“之前那次，你变成这样，我就猜你是不是要完成一定的任务，完不成就会有惩罚。这次，我也看到了，昨天还有今天，你都在和镜头另一头的粉丝互动，你的任务是和粉丝有关吗？你已经很努力了。失败了也没有关系。你不是有伪装喷雾吗？”

    她一提到了伪装喷雾，就见她和吴用两人之间的半空中，凭空掉出一瓶白色喷雾。

    吴用一把接住喷雾，对着颜欣一喷，随后，他也给自己喷了喷。

    几秒钟内，他们二人恢复了原貌。

    颜欣故意不谈变成女性这件事，她抢先开口，催促道：“程经纪人应该没有走远，我们赶紧去找他，不然没法回去。”

    景区比较偏僻。

    颜欣开了一条门缝，往外边看了看。

    没有人。

    她开了门，两个人从隔间走出，朝外面走去。

    幸运的是，程经纪人没有走远。

    他正四处找颜欣和吴用，一瞅见他们两个，气道：“两个小兔崽子！”

    颜欣和吴用过去和程经纪人汇合。

    程经纪人骂骂咧咧道：“上厕所就上厕所，非要两个人牵手一起跑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私奔了。”

    在愤怒的经纪人面前，颜欣和吴用两人一致地保持了沉默。

    在经纪人带领下，颜欣和吴用向节目组告别，上了保姆车。

    这回并非经纪人开车，而是助理。

    经纪人坐在后座上念叨念叨，不停地和颜欣还有吴用说艺人在录节目之后要怎么做。

    直到到达旭日组合宿舍的楼下，经纪人才停止了念叨。

    “小顾和小苏回来了，你们过几天有个直播的任务，在一个新的直播平台直播，对它进行推广。你们两和小顾说说这件事。我有时间也会和他说的。”

    经纪人似乎还有事，他没有跟着颜欣他们上去。

    等载着经纪人的车远去，颜欣道：“上去吗？你不想上去？”

    吴用站在原地没有动，他道：“喷雾只有这一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