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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

    几周过去，厂里越来越忙，流水线轰轰响得像开了马力，订单堆得仓库都快爆了。新来了不少员工，包装组、组装线都塞满了生面孔。小静当上组长后，肩上的担子重了，每天盯着工单，手指抓着文件夹紧得发白，眼神淡得像水，可嘴角抿得更紧，像压着啥。她组里新来了个女孩，叫雅婷，十八九岁，长得非常美，鹅蛋脸，眼大得像水晶，睫毛长得像扇子，皮肤白得像刚剥的荔枝，嘴唇红润得像樱桃。她身材纤细，胸挺得工服都绷紧，腰细得像一把就能握住，腿长得直，臀翘得圆，走路轻盈得像猫，厂里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雅婷干活快，手巧得像天生会包装，贴标签时手指灵活得像跳舞，连小红都夸她“手快得跟机器似的”。她性格活泼又有点黏人，笑起来甜得像蜜，眼睛弯成月牙，总爱凑到人旁边搭话。休息时，她端着水杯挤到小丽身边，低声说：“姐，这机器咋老卡啊？”声音软得像撒娇，小丽乐得教她半天。她还爱开玩笑，有次小芳掉了个标签，她捡起来贴她脸上，咯咯笑说：“你脸上也贴一个，漂亮！”逗得小芳脸红半天。她对谁都热乎，连厂里的老工人递烟她都笑着摆手说：“我不抽，闻着晕。”可她也有点小心机，加班时故意磨蹭，等别人干完她再慢悠悠补上，偷懒时还冲小红眨眼，像在求罩着。

    可小静对她却冷淡得像隔了层冰。开会时，雅婷站她旁边问工单，她低声说“自己看”，语气平得像水，没多瞥一眼。干活时，雅婷凑过来帮忙，手指碰她胳膊，她皱了下眉，低声说“我自己来”，转身就走。吃饭时，雅婷端着饭盒想坐她旁边，笑说：“静姐，这菜咋样？”她端起碗换了个位子，眼角都没抬，低声回了句“吃你的”。组里姐妹们私下嘀咕：“小静咋回事？雅婷这么好，她咋不待见？”小红还问过她，她敷衍地笑了一下，低声说：“忙，没空管她。”可那笑没到眼底，像藏了啥。

    这天晚上，小静拖着步子回出租屋，推开门，阿峰靠着床头，手里捏着啤酒罐，眼神暗得像等了她一阵。他低声说：“你今儿又晚了。”声音哑得像磨过沙，带着点懒散。小静踢掉鞋，放下包，脱下工服，只剩内衣内裤，胸罩裹着红肿的rufang，内裤黏着腿根的汗。她坐到床边，低声说：“厂里忙，新人多。”她眼角微微上挑，敷衍地笑了一下，手指抓着床单，指甲蹭着干了的湿痕。

    阿峰瞥她一眼，喉咙滚了滚，低声说：“你组里那雅婷，长得美，我看她干活挺麻利，你咋老躲着她？”他手放下啤酒罐，抓着她胳膊拉了下，把她拉到身边，她“啊”了一声，靠在他胸膛，rufang贴着他汗湿的工服，黏得发烫。他低头看她，眼底暗得像深水，低声说：“你平时对谁都细，咋对她这么冷？啥原因？”

    小静眼神一顿，手指攥着床单紧了点，低声说：“没啥原因，就是忙。”她嘴角抿得平平的，脸上没啥波澜，可内心酸得像针扎。她脑子里晃过雅婷那张脸，那身材，那甜笑，还有她黏人的笑声和偷懒的小心机，心口烧得有点烫，又凉得像冰。她不情愿承认，可她知道，雅婷太美了，比她年轻，比她亮眼，厂里谁都盯着她，连小红她们都喜欢她，连阿峰都提了。她低头，眼角湿了点，低声说：“她干活是快，我没空带她罢了。”

    阿峰喉咙滚了滚，手滑到她腰，指尖蹭着她汗湿的皮肤，低声说：“你这借口，骗谁呢？”他眼神烫了点，像看透了啥，手指捏了下她腰rou，低声说：“你观察力那么强，雅婷啥样你早看清了，咋还疏远她？怕啥？”他嘴唇蹭着她耳边，热气喷进去，烫得她身子一颤。

    小静没抬头，声音闷得像从胸腔挤出来：“没怕啥，她太美了，我懒得搭理。”她手搭在他胸膛，指尖蹭着他硬邦邦的肌rou，凉得像冰，脑子里晃过雅婷的笑，晃过她跟姐妹们打闹的模样，心口酸得更重。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那点凉意压不下去。她低声说：“你不也觉得她美？盯着她干啥？”

    阿峰眼神一暗，手抓着她胳膊用力一拉，把她压到床上，她“啊”了一声，仰躺下去，rufang晃了下，内裤黏在腿根。他低头看她，低声说：“我随口一提，你这醋味儿咋这么大？”他嘴角扯了下，像笑，又像没笑，手滑到她腿根，指尖蹭着她内裤边缘，凉得她低哼：“嗯…阿峰…”他低声说：“她美不美跟我没关系，你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