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尼采信徒用裤带迎战女拳斗士_上部分 被侮辱的与被征服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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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分 被侮辱的与被征服的 (第3/5页)

上烧出一条火线,从她的平头到她的臀部,像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舒菈米斯脑子一热,酒精和愤怒烧得她脸颊发烫。她凑近约阿希姆,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烟草和啤酒的味道,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好啊,宾馆见。我要榨干你,证明男性的虚弱。”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耳语,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砸进木头。约阿希姆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得手,眼神里欲望和阴郁交织,咧嘴一笑:“走着瞧,看看谁先跪下。”他扒拉开空酒瓶站起身,抓起那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塞进裤子后面的口袋,皮带在腰间晃荡,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剑。看到新的炮友结成,酒吧里的人哄笑起来,有人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只有彼得不爽,嘀咕道:“这婊子居然抢走了我的希姆!”他狠狠灌了一口杜松子酒,眼神复杂地看着舒菈米斯的背影,友谊似乎要变质了。

    半小时后,这对男女跌跌撞撞走进伯克利郊区一家廉价宾馆。夜风吹过,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远处传来的狗吠和偶尔路过的汽车轰鸣。舒菈米斯的高大身影在路灯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她的臀部在破洞牛仔裤里微微晃动,像在无意识地挑衅。约阿希姆跟在她身后,手握着腰间的皮带,指节发白,掌心已经被汗浸湿。他的脑海里翻涌着矛盾的情绪:对她丰满身体的原始渴望,像一团烧不尽的火;还有对即将暴露“铅笔头”的隐秘恐惧,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他知道,今晚要么征服她,要么被她彻底羞辱,但后者概率很低,因为他今天带了秘密武器——那条磨得发亮的皮带,上面刻着无数胜利的痕迹。

    宾馆房间像个被遗弃的墓xue,墙纸剥落,霉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混在一起,像在警告这场荒诞的开场。床单泛黄,上面有几块可疑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枕头散发着汗臭,角落里还有一根上一轮客人用过的避孕套,老板的十五岁儿子——这里唯一的清洁工——懒得清理,瘪瘪地躺在地板上。昏黄的台灯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群看戏的幽灵,在墙上跳着诡异的舞。舒菈米斯甩掉外套,扔在破沙发上,转身面对约阿希姆,嘴角挂着挑衅的笑:“脱吧,哲学家,让我看看你的‘意志’有多大。”她的声音尖锐如刀,T恤下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她叉着腰,站姿像个摔跤手,那日耳曼血统的曲线散发着她无法控制的诱惑。

    约阿希姆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拉下内裤,露出他的下身——目测不到十厘米,像一根铅笔头,细瘦而软塌,毫无威慑力地垂在那里。舒菈米斯的瞳孔猛地放大,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鞭子抽在玻璃上:“就这?哈哈哈!这就是你的‘超人意志’?一根铅笔头还想征服世界?你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怪不得只能靠尼采撑场面!”她弯下腰,指着他下身,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胸部随着笑声颤动,像两团跳动的火焰,“哲学家,你这玩意儿连小孩都不如,羞耻吗?难怪你眼神那么阴郁,是不是晚上对着镜子哭啊?还是说,你拿这根小牙签自慰都嫌不够长?”她的嘲讽像一把把刀,精准地刺进约阿希姆的痛处,每一句都像在往伤口上撒盐,笑声尖锐得像要把房顶掀翻。

    约阿希姆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他的手攥紧,节咯咯作响,眼神从欲望变成一团燃烧的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起,像要炸开的血管。他咬紧牙关骤然释放怒吼:“你这贱货,敢笑我?”他猛地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她的脸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她嘴里散开,这是耻辱的开场。

    舒菈米斯还没反应过来,约阿希姆已经扑上来,用健身房里练过的滑铲将她撂倒。他的动作像发狂的黑猩猩,膝盖压住她的腰,巴掌像雨点一样打在她头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像在敲一面破鼓。“你这个娘们还敢纹身!你爸爸没抽死你,就是要把你留给我来收拾!”约阿希姆撕掉她的T恤,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像一声尖叫,露出白花花的脊背,上面纹着几条和手臂上类似的“反动言论”——“Men   Are   Trash”“Burn   the   Patriarchy”“No   Man,   No   Slave”——黑墨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约阿希姆又生气又兴奋,拳头砸在她肩胛骨上,发出骨头闷响的声音,像在敲碎一块木头。他喘着粗气,嘴里喷出威士忌的酸臭:“你不是要砸碎父权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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