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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陈】骨血 (第1/2页)
Summary:你是我付出的代价 1. “你能再喊我一声‘欢哥’吗?” 显现出老态的男人眼尾被皱纹压垮了眉目的锋锐,眼袋浮肿,只有一双眼睛,仍然是黑白分明的,平和得云淡风轻,此刻连睫羽都低垂下来,声音低得近乎哀求。 陈阳恍惚了一下。 这是欠他最多的人,亲手将当年的“小五”一寸寸碾碎,扫落进无人知晓的角落;这也是他欠得最多的人,一手将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带成了当年的“小五哥”。 他阔别经年的故人、旧人……仇人,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又有了他所陌生的东西,就像他以为自己过去那个小五已经没有了半分联系,到头来,他站在叶欢面前,既不愤怒,也不快意,血液自顾自地沸腾起来,茫然地在脉络里横冲直撞,找寻不到出口。 陈阳,温哥华的无冕之王,踩着尸骨与鲜血铺成的道路走来。他以为自己到今天已经快要平静得不带丝毫颤抖地抬手把子弹松紧任何人的脑袋里。 但其实不行。 因为那个人是他妈的该死的……欢哥。 三年很久,久到够他从一无所有开始爬到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位置;三年也很短,短到他还是没改掉叫“欢哥”的习惯。 液体在封闭得严严实实的伤口里发酵到今天,但其实只要一句“对不起”,就像是开了道闸,瞬间xiele个干净,松快又空荡,是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的滋味。 “能过来给我擦个背吗,小五?” 比当年重演过无数次的场景只多了一个字,语气与情景就是天差地别,但一如既往的是,他不会拒绝。 陈阳松开被体温同化的手枪,脱下外套挽起袖口。 叶欢老了,肌rou和皮肤开始松弛,色素堆积,保养和锻炼只能延缓,终究没人能敌得过时间——包括他。 陈阳在走神,浴池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袖口也没能拉回他的意识。在思绪暂时罢工是,本能会接管身躯。他曾经习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潮意,以及……更彻底的浸湿。 “哗啦!” 叶欢轻易将毫不反抗的陈阳拉下水池。 2. 叶欢是个,对色欲并不怎么看重的人。 任谁手下有数以百计的情色场所、见惯了风月场上的人物后都很难会沉溺于单纯的rou欲,人类的审美天生容易疲劳。 当一些菜吃腻了、厌倦了,就需要一些别的调味品,或者换个菜系。 比如一个年轻的、精力旺盛的、聪明又逐渐学着老辣,但还没到圆滑世故的地步,带着这个年纪特有莽撞的小子。 陈阳,手下的人叫他“小五哥”,亲近的人叫他“小五”。 他学得很快,从一个愣头青以一种让人吃惊的速度站稳在他身边,成为无可争议的二把手。 偶尔叶欢会觉得,自己像是在把玩个玉件,或者酿瓶好酒,喜悦又理所当然地欣赏渐亮的水头,闻那飘出的酒香。 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3. 叶欢抚过怀中的身躯,肌理流畅,腰肢劲瘦,错落着些深浅新旧的伤疤,水汽氤氲、温泉浸润,那年轻的身体闪闪发亮得像条缎子,又柔韧得宛如硝制过的皮革。 陈阳对情欲并不陌生,他陌生的是“被使用”这件事。 叶欢不是个对情人细致温柔的,陈阳显而易见在疼不适、疼痛,甬道无规律地不自主收缩着,高于体温的水刺激着被撑开的充血粘膜。他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让人分出一点不必要的心思去担忧他会不会肌体痉挛,一边又怀着点抑制不住的恶意去期待这些情色过头的生理反应。 陈阳近乎无措地抓着也叶欢的脊背,指节收紧又强迫放松,腰脊贴在浴池的瓷砖上,身侧是无处着力的软流,身后是坚硬滑腻的壁垒,他吊在他忠诚所向的欢哥身上,感官混乱地反馈出疼痛、欢愉、茫然与服从。 叶欢在又一次抽离后毫不留情地碾开肠壁闯入,胯骨撞上的臀rou紧实而富于弹性,不知因为水温或者拍打泛起了水色的红,显现在麦色的皮肤上。蕈状的冠狠狠擦过腺体,水流在rou体间激荡。 陈阳下意识地用力掐住他唯一能触及的肩胛,指腹片刻后在大脑中反馈出凹凸不平的触感。 像条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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