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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雪 (第4/6页)
/br> 吴邪的大腿被他从根部抬起,肌rou柔韧的腿根完全放松,由人摆弄。性器不再一深一浅地进出,碾在敏感点反复顶弄。 xuerou受不了这样密集的刺激,难耐地收紧吮咬着。 “小哥……”吴邪的鼻音黏腻,每次都被碾碎尾音,喘息几下才能重新接上话,“唔……你……重一点……嗯……” 张起灵的呼吸也重,贴着耳边低声嗯了一声。坚硬灼热的性器碾上敏感点,吴邪哭喘着抽搐了一下,"腿抬起来。" 大腿被推到胸口的位置,yinjing在身体里转了半圈。他一只手托着吴邪的后腰,拉来枕头和被子,垫在吴邪腰下。 被子被掀开大半,只剩一道边角还掩在张起灵跪立的小腿上。 清晨的一片灰蓝色调里,吴邪在他身下,手自然而然地向上攀锁,挂在他的脖子上。那双平日里精神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他,但已经有些失焦。被吻得软红的嘴唇半开着,呻吟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溢出来。 张起灵低头,指腹在胸口和腰腹间摸索过。那上面零星散落着暗青色的吮痕。 手指向下,划过腹部,落在大腿,虎口再从大腿根向上推。轻易就能用两只手压住吴邪的腿弯。 yin湿红烂的软xue,与yinjing相连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在视线中,难忍地阖动了几下。 yinjing更深地顶进去。里面积蓄的水液被挤出来一点,在微微发红的rou瓣和股缝间蜿蜒流过,在床单上积成小小的一摊。软xue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毫不费力地重吞整根性器。内壁痉挛地咬着紧紧不放。 吴邪抬起腿,把腿弯主动架在张起灵的后腰。小腿在他腹侧蹭了蹭。脸却侧开了,几乎全埋在鸭绒的枕头里。 他声音也闷:"别看了……小哥……好多水……都出来了……唔……" 他移开视线。水液从交合的地方细细涌出来的画面仍然挥之不去。性器抽出来,又顶进最深,冠头在敏感点上猛蹭过。吴邪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被闷在枕头里。 “吴邪。” 高高昂起的脖子能看清经脉和血管。吴邪转头,眼睛空蒙得像谷雨中摇晃的水雾,在摇晃中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好像在等他说什么,但久等不来下半句。那双眼睛茫然地看了他好一会,开口却是:“舒服吗……小哥……你喜……唔嗯……喜欢吗?” 张起灵顿了一下,喉结滚过两圈,略微急促的呼声之中,压抑地‘嗯’了一声。 舒服的。埋在温暖潮湿紧致的地方。被全然信赖和依恋地吞吐。 性器在湿xue中抽插的响声很快充盈整个室内。吴邪的呻吟碎不成章,善动的灵活舌头已经停摆,只是微微吐出来。眼神也湿润地望着他。像在祈求什么。 张起灵两只手扶着大腿,弓腰偏头去含住那在空气中红粉、湿润、柔软而乱颤的软舌。 他舌尖很快被缠上。上面在温和地缠绕,下面却拍击得更快,每次蹭过吴邪的敏感点时,他身体就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被堵在唇舌中的呜咽含混不清,中间夹杂着艰难吐出来的词句。 “好舒服……小哥……不要……太大了……怎么这么深……要……被你cao烂了……会坏的……” 那些语言和用词孟浪得人不敢细听,在空气周围浮动,能把耳朵和身体烧穿。张起灵更深地顶弄进去,用牙尖咬住吴邪的舌,以此封缄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挂在他身上的手已经绵软得无力,只能随着撞击一搭一搭地在后肩上乱晃。吴邪的舌头被叼住,嘴巴合不上,涎液胡乱得流满嘴角。 内壁筋挛蜷缩得越发紧张,一抽一抽地咬着性器,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全然失焦,在被顶弄到深处时,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眼眶周围一片湿润。 吴邪要高潮了。 在身体中顶弄的动作忽然慢下,褪到xue口,再慢慢顶进去。 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失去刺激,吴邪喉腔里猛然爆发出一声呻吟。他迷茫中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腰部和屁股前后蹭动,红软糜烂的xue口小幅度地taonong性器。 圈在张起灵背后的手软绵绵地挂下来,颤抖着摸索向身前流水挺立的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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