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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七玉楼春(H中) (第1/3页)
ABO七·玉楼春(H中)
“阿笙……” 那嗓音仿若浸了蜜的蛛丝,轻柔黏腻地拂过她guntang的耳廓。 她下意识紧皱眉头,颅腔内似松脂炸成金箔雨,噼啪作响,灼烧着神经末梢,眼帘一片空白,世界在轰鸣回响。 “嗯~嗯~”嘴里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被紧紧攫住双腿的身体,却因生殖腔内的敏感,动作瞬间停滞。 “滚呐~!” 这声抗议裹着情欲的糖衣,倒像幼猫伸爪挠痒,尾音勾着颤,未褪的浪潮依旧将理智冲散。 "阿笙..." 易知节的手掌碾过腿根,皮rou相贴处发出湿黏的响动,随后将躺着的软嫩身躯拥入怀中。 交合处愈发温热,似有初春的藤蔓在暗处疯长。 她本有些委屈,委屈尚未发泄出来,带着悲伤,悲伤身底下人的下意识不配合。 心尖像被塞进块桂花糖,甜得发苦。这滋味与先前药物催出的虚妄欢愉不同,是见白梅跌进砚台,乌沉沉的墨里浮着几点皎洁。 望着臂弯里蜷缩如云絮,窗棂外漏进月光,灰发再不是初见时浸在玻璃色湖泊中的冷月纱,倒像暴晒三日的蚕丝被,沾着交媾后的汗酸与麝香。额间的碎发是被春蚕啃食过的桑叶脉络,两颊晕着胭脂铺里最贵的茜草红。她半阖的眼睑下汪着两泓春水,雪山巅的圣湖被暴雨搅成浑浊泥浆,浮着晚夜的胭脂碎屑。 怀中的洛笙忽然挣动,喉间溢出的呜咽像幼猫舔舐乳酪,全然失了白日里的倨傲。嘴部一张一翕,下体四处黏腻,湿漉漉的睫毛扫过自己的锁骨,高冷的雪松气息已经被染上浓厚的甜腥。 这完全是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模样,满是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被宠爱过度、任人宰割。 其叹喂一声,盘坐时大腿肌理承托着两团温软,掌心抚过她濡湿的背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感触着发丝在指缝间游弋,微凉肌肤轻弹,每根神经都在余韵中震颤。 这个体位,yinjing楔得更深,洛笙仍痉挛着的呼吸也使生殖腔包裹得更为紧致。 这是何等的幸福。 "阿笙..." 易知节俯身,带起一阵白檀混着情欲的气息,左手扣住她后脑,右手攀上挺立有型的乳峰。双唇相贴,并无侵略性的探入,只是用唇纹细细临摹彼此的轮廓,潮热着吸含。 残存的雪莉酸。 柑橘的酸涩,混着生殖腔分泌蜜液的甜腥,发酵成某种令人眩晕的醴酪。 她含住洛笙下唇的力道,既要品咂琼浆,又怕情多过伤。洛笙的回应是泄洪闸门将启未启的震颤,舌尖抵着齿关,像锁在檀木匣深处的翡翠坠子,明知迟早要被人撬开,偏要做足誓死抵抗。 当喘息渐次平复成潮汐的余韵,她已经重复了好几次的这样等待。她试图将洛笙虚揽在自己腰间的、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上自己脖颈,却发觉四肢早成了浸透春水的棉絮。 软软趴趴的。 手一松便划拉下来。 循环往复。 易知节无奈地笑了一下,只好自己向后倒去一定度数的身体。洛笙伏在她胸口的重量像片带着晨露的玉兰花瓣,能清晰感知乳尖的挺立,还有自己仍嵌在她体内的部分,正随着脉搏跳动着未褪的灼热。 "夹这么紧..." 易知节托起洛笙的大腿,掌纹陷入软rou,开始耸动起来。 生殖腔深处像吸吮乳汁的婴孩般贪婪绞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体内膨胀,像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阿笙..." 易知节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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