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2/3页)
一字一句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残忍。说完,他拖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她几乎是被他硬生生塞进车里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汽车引擎轰鸣着驶向黑暗的未知之地。 度炘炘的心跳剧烈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跃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工厂的大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生锈的铁门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机油味、血腥味,以及潮湿腐朽的霉味,让人作呕。她被度濂淮强硬地拽着手腕,一路拖进这座死寂的建筑里。四周昏暗,光线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无数幽深的眼睛在窥视着一切。 他沉着脸,浑身笼罩在阴郁的气息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角青筋暴起,漆黑的眼底翻涌着暗潮,仿佛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她明明只是想逃离这份令人窒息的控制,可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一句话竟会让度濂淮疯成这个样子。“度濂淮,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终于忍不住挣扎,声音里带着颤抖。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猛地甩开她的手,打开一旁的门,将她推进房间,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自私、残忍吗?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残忍。” 一道高大的身影被铁链吊在半空,赤裸的上身遍布触目惊心的伤痕,干涸的血迹与新鲜的血珠交织在一起,他的头无力地垂着嘴角涌出鲜血。在这恐怖场景的一旁,还站立着几个面容冷峻的男人,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紧握着各式各样用于折磨人的残忍道具。当看到度濂淮迈步走进来的时候,不约而同地迅速向两边退让开来,中间让出了一条通道。 度炘炘被度濂淮拽着手臂走上前,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个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当度濂淮靠近时,那个人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呼喊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呜咽声,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正常发声。直到这时,度炘炘才终于看清楚眼前的状况——这个男人的舌头竟然被残忍地割去了!那光秃秃的舌根处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度炘炘惊恐地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由于过度紧张和恐惧,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就在此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耳边响起:“知道吗?你爹死的时候也是这样被我割掉了舌头。”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度炘炘的脑海中炸响,令她瞬间呆住。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女孩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嘴唇挤出几个字来:“那个老畜牲死了是他活该。” 听到度炘炘如此毫不留情的话语,度濂淮不禁微微一怔。他原本以为这个小丫头会被吓得花容失色、哭天喊地,没想到她居然能够如此冷静地回应。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之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真不愧是我养大的人,够淡定,我喜欢。” 度濂淮抬手示意几个手下继续,下一秒,几道刺耳的“滋滋”声响起,紫色的电弧划破黑暗,狠狠落在男人的皮肤上“唔啊!!”那人猛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般,颤抖得几乎要从铁链上挣脱。度炘炘的身体本能地僵住,手指攥紧了衣角,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心跳仿佛要炸裂一般,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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