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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是幻象/啪。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 (第5/9页)
适才大开大合地悍然攻势,转为了深入浅出地辗转磨砺,仅仅几下子屡次蹭过敏感点的重磨,魔尊便砥得帝君腰酸腿软,不得不挂在他身上仍由他恣意摆布。 “呜……”应渊一直咬紧了嘴唇,开始是一声不吭,后来忍不住溢出点哽咽,但从头到尾都很克制。 再后来,桓钦有意让应渊认清修罗族敏感重欲的本色,就解下身上的束缚,转而把他抱起来,直接压在镜子上cao弄。 “呜嗯……不要……”逃不掉的应渊再忍不住啜泣起来,可脸仍然只能贴着冰凉的镜面。 柔嫩的肌肤看似吹弹可破,却拥有再深的伤痕都留不下永久疤痕的治愈性,然此刻到处都是掐痕、指印、吻痕。 其上的温度甚至泌出热汗,与他被桓钦逼出guntang的吐息一道,将镜面晕染了一层层温热的水雾。 他的眼泪,便也不停地顺着镜面,淌落在桓钦的手心中。 可被桓钦完全控制的应渊,如今对着镜子完全打开的姿势,不得不亲眼目睹身体的变化,是怎么从紧致抗拒变得熟透贪婪。 被插得爽了会喷水,控制不住的修罗图腾更会出现,配着湿红的眼角,有一种不是仙神而是魅魔的错觉。 我在堕落。应渊恍惚间想到,在桓钦志得意满地再次吻过来时,视线空无地仰头看着幔帐顶部。 红艳艳的,明明是喜庆的颜色,他却觉得刺目。 而刺目了一会儿,涌起的火毒又夺走了应渊的视线。 “应渊?”桓钦捧着应渊的脸,柔声呼唤着,身下的撞击却又狠又辣,把人顶得不断往上耸。 这个姿势让张开的双腿但凡合拢,就会夹住桓钦的腰身,和湿润夹紧的xiaoxue一样,是无上的享受。 “……”应渊半睁着眼,视线因失明飘忽不定,蹙眉偏过头,将眼眶里蓄满的泪顺着眼角滑进白发里。 可他的身体仍是热乎乎的,极为热情地吞吸着桓钦的每一次攻势,贪婪地索求、迎合、唆吸、包裹。 见应渊不理自己,桓钦也不生气。 他的双手再次游移,往下抱起应渊的腰臀,手探入深处把玩臀rou,再把应渊翻过身弄成跪趴的姿势,让臀缝吞得更深,而他也能咬着应渊的耳朵笑叹一声:“咬的这么紧,身子比你人诚实多了。” “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应渊只能吟哦饮泣,听着曾经的至交兼暗恋之人、现在的宿命劲敌,伏在他身上餍足地发出得了趣而邪恣肆意的喘息低笑。 其实,应渊在最开始还会骂桓钦混账。 但很有经验的桓钦不过三两下,就找准了此前被手指探出的敏感点。 被顶着敏感带教训多了,应渊就无师自通了怎么叫、什么时候叫不要了、够了与放过我,又是何时何地说什么都没有用。 譬如此时此刻,桓钦扣住他的腰,轻轻拽着他的白发撩弄把玩,让他用跪趴着抬起腰臀的姿势,被顶着那处敏感点cao到腰腿软得不像话,他就无论是叫是哭是求饶,都不会再被放过了。 明明手指时不时抚上脸侧,适时为他拭去落下的热泪,唇边的温度和深吻也仍然温存,应渊却禁不住发抖。 有那么几个呼吸,他会想,如果当时应下了“你我之间,注定要有一个人率先低头。而你求我一声,我就会放过你一次”的条件,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好一点。 但仅仅下一波攻势,应渊就自己得出了答案—— 不可能的,桓钦是玩文字游戏。 他可以放过自己一次,但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像现在这样没力气再开口求饶,便是收割的时候了。 所以,那个条件不过是想提前瓦解自己的斗志,想要更快地驯服一个足够美丽倔强又身份贵重的玩物。 可这是不是爱呢? 应渊闭了闭眼睛。 断情线测试内心,谁说这样独特的感情、只对一个人起欲的心情,在修罗看来不是爱? 桓钦自以为是爱,而自己又真的早已动情,断情线自然也会因为此等“两情相悦”而始终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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